村长听到屋外狗在叫,半天也没有人进屋,于是就试探着打开门,边走边问:谁来了?半天也没有人答应。 村长的老婆说:你进屋,我去看看,你穿的那少别冻着。村长老婆披了件旧棉袄,刚走到院门口,就见篱笆根下蹲着个瘦小的影子,手里攥着半截啃剩的红薯。大黄狗正蹲在旁边,尾巴轻轻扫着那人的裤腿,哪还有刚才凶巴巴的样子。 “是二柱家的?”她认出来了,是村东头那个刚没了男人的媳妇。前阵子暴雨冲垮了她家的土坯房,村里正帮着凑钱盖新的,这几天听说在亲戚家借住。 女人猛地抬头,眼里还挂着泪:“嫂子,我……我就是想问问,村里捐的那批旧衣服,还有能给娃穿的不?天凉了,小三儿总喊冷……”手里的红薯渣子掉在地上,大黄狗伸舌头舔了舔,她慌忙把剩下的往怀里塞,“我没敢敲门,怕打扰你们……” 村长在屋里听得真切,扯着嗓子喊:“进屋说!让你嫂子找两件厚实的,再拿床新弹的棉絮!”说着就往炕头摸,那里放着他刚取回来的退休金,原打算给老婆子扯块新布做棉袄的。 女人被拉进屋时,手还在发抖。村长老婆翻出两大包衣服,全是洗得干干净净的,里面还裹着袋红糖:“拿去给娃泡水喝,明儿让二柱娘去你那儿帮忙,炕席我已经让木匠裁好了。” 门外的风还在刮,屋里的油灯却亮得很暖。后来村里人都说,那晚大黄狗叫得不是凶,是急着催村长两口子——有乡亲在难处里等着呢。
她下班买菜回家,看见弟媳在单元门口站着,看见她后笑着说:嫂子,你可回来了。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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