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亨台湾的共产党员要被枪决了，囚车正巧经过他家门前时，他猛然站起撕心裂肺的喊：保珠，快出来，我要上刑场了，保珠、保珠…… 1950年1月30日清晨的台北阴雨刺骨，一辆囚车碾过泉州街湿滑的石板路。铁窗内骤然爆出嘶吼：“保珠！我要上刑场了！”戴着手铐脚镣的林正亨用肩骨撞击栏杆，呼喊穿透雨幕却湮没在厨房灶火声中——妻子沈宝珠正熬煮探监的米粥。 灶上米粥刚冒泡，沈宝珠突然听见街面乱哄哄的。摔了勺子冲出门，只见囚车拐过巷口，泥地里孤零零丢着只布鞋——那是她熬夜给丈夫纳的千层底。雨点子砸在鞋面上，像极了林正亨在缅甸战场挨的那十六刀，刀刀见骨。 十天前陈诚亲自提着鸡汤来牢里劝降：“签个悔过书，立马放你回家抱孩子！”林正亨盯着那碗油汪汪的汤直笑：“让我快死才是帮我大忙”。气得陈诚摔了碗，汤泼在写满罪状的纸上，墨迹晕开像团血。 这硬骨头把监狱当战场呢。每天天不亮就唱《国际歌》，新犯人刚押进来，他扯嗓子吼：“早讲早死，晚讲晚死，不讲不死！”狱卒听得直哆嗦，偷偷管他叫“铁打的林连长”。其实他手早废了，缅甸那场白刃战剁断他手筋，连给九岁儿子剪的纸花都是哆嗦着完成的。绝笔诗拿铁钉刻在水泥地上，月光照见“敢将赤手挽狂澜”的笔画，深得像要凿穿地壳。 当年在重庆讨饭找到妹妹林双盼那会儿，浑身绷带裹成粽子。听说他拖着残腿爬了三个省，就为问共产党一句话：“打鬼子算我一个，打反动派还能算吗？”如今押上刑场倒是挺直腰板，子弹穿透胸膛时，怀里还揣着没剪完的纸蝴蝶——原本答应女儿生日要教的手艺。 雾峰林家的血性祖传的。祖父林朝栋扛土炮轰法国军舰，父亲林季商第一个撕了日本籍，孙中山亲封的闽南军司令。家里祠堂供着祖训：“国比家大”，林正亨咽气前溅在囚车的血，和祖父中法战争染红的战袍一个颜色。 最揪心是那声没送到的呼喊。沈宝珠后来总念叨：“要是听见了，好歹能塞口热粥啊！”她不知道丈夫早把遗言刻进家族血脉里。七十年后北京八宝山迁葬仪式上，九十岁的妹妹林双盼摸着墓碑笑：“三哥你看，咱家第九代又有人穿军装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