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4年冬天,皇后对52岁的道光皇帝说:“今晚让我的宫女,陪您睡觉吧”。道光皇帝欣然答应,日夜宠幸,并封这个宫女为常在。 那宫女姓钮祜禄氏,刚进宫时才十四岁,梳着双丫髻站在皇后身后,连抬头看人的勇气都没有。皇后选她,原是瞧着她手脚麻利,说话轻声细语,不像宫里其他姑娘那样爱争风吃醋。谁也没料到,这个在御花园浇花都会脸红的丫头,竟成了道光晚年最宠的人。 道光皇帝那会儿,已经当了快二十年天子。他不是个铺张的主儿,龙袍上打了补丁都舍不得换,宫里的用度裁了又裁,连太监宫女的月钱都比前朝少了一半。可日子过得紧,心里头未必舒坦——朝堂上有鸦片烟的事儿闹得心烦,后宫里的妃嫔们又总为了争个眼神、抢个恩宠斗来斗去,他瞧着就累。 推荐宫女的皇后,是孝全成皇后钮祜禄氏。她出身名门,长得漂亮,脑子也灵,道光早年最疼她。可到了1834年,她身子骨已经不太好,总犯咳喘,夜里常常睡不安稳。她知道自己陪不了皇帝多少日子,又怕别的妃嫔趁机钻空子,就想着找个自己能拿捏的人在皇帝身边盯着。 这被选中的钮祜禄氏,虽也姓钮祜禄,却不是皇后那样的大家闺秀。她家是满洲镶黄旗的旁支,父亲不过是个小小的主事,没什么势力。她进宫当宫女,原是家里托了关系,只求混口饭吃,压根没想过能沾着龙恩。 头一晚被送到养心殿,她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道光见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宫装,辫子上连个像样的珠花也没有,倒觉得新鲜。宫里的女人,个个描眉画眼,说话拐弯抹角,像这样怯生生的,倒像股清净的风。 “你叫什么?”道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夜里常失眠,嗓子总不太舒服。 “回…回万岁爷,奴婢钮祜禄氏。”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手紧紧攥着衣角。 道光笑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让她给研墨。她研墨时手也抖,墨汁溅到了宣纸边缘,吓得脸都白了,慌忙用袖子去擦,反倒蹭得更脏。道光没怪她,反倒说:“罢了,你给朕读段书吧。” 她读的是《论语》,声音不大,却字正腔圆。原来她小时候跟着父亲认过几年字,这在宫女里算稀罕的。道光听着听着,竟靠在龙椅上打了个盹——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安稳过了。 就这一晚,道光记住了这个丫头。 第二天,“常在”的封号就下来了。 别的妃嫔听说了,鼻子都气歪了。尤其是那位祥妃,刚生了皇子,正得意着呢,指着自己宫里的宫女骂:“你们看看人家!不过是个扫地浇花的,走了什么狗屎运!” 可钮祜禄氏没被宠坏。 她依旧每天早早起来,先去给皇后请安,给皇后捶背捏肩,说话还是轻声细语的。到了道光跟前,也从不争什么赏赐,只是安安静静地陪着——他批奏折,她就在旁边研墨;他发愁鸦片的事,她就给泡杯清茶,不说那些没用的宽慰话;他夜里睡不着,她就低低地唱老家的小调,那调子简单,却能让人静下来。 道光越来越离不开她。 一年功夫,她就从常在升到了静嫔,再后来又成了静妃。宫里给她分了好地段的宫殿,赏了金银珠宝,可她屋里的摆设还是素素净净的,连伺候的宫女都比别的娘娘少一半。 皇后看在眼里,暗地里松了口气。这丫头果然没忘本,事事都先问过她的意思,比自己亲妹妹还贴心。 可日子久了,也有麻烦。 祥妃那些人见皇帝总往静妃宫里跑,就开始说闲话,一会儿说她靠妖术迷惑皇帝,一会儿说她偷偷克扣宫份。道光听了,不仅没罚静妃,反倒把嚼舌根的太监杖责了一顿,还特意下旨:“静妃性资淑慎,着加恩晋封静贵妃。” 这一下,没人再敢多嘴。 静贵妃也争气,后来接连生了三个皇子一个公主。道光对这几个孩子格外上心,尤其是小儿子奕訢,聪明伶俐,道光常把他抱在膝头,说:“这孩子像朕。” 1840年,皇后还是走了。临终前,她拉着静贵妃的手,把十岁的皇子奕詝(也就是后来的咸丰帝)托付给她:“妹妹,这孩子就交给你了,千万别委屈了他。” 静贵妃含泪点头,后来真把奕詝当亲儿子养,吃穿用度都跟自己的孩子一样,从没偏过心。 道光晚年,身子越来越差,常常咳血。静贵妃衣不解带地伺候,给他喂药、擦身,夜里就守在床边打盹。道光有时候清醒过来,看着她眼下的青黑,叹着气说:“委屈你了。” 她总是摇摇头,轻声说:“能陪着万岁爷,是奴婢的福气。” 1850年,道光驾崩。 临终前,他下了道特殊的圣旨:封静贵妃为皇贵妃,让她以太后的规格抚养新皇帝奕詝。这在清朝是头一遭——没当过皇后的妃嫔,竟能有这样的待遇。 她从没像别的妃嫔那样争过什么,可命运偏偏把她推到了高处。或许就像道光说的,她那份“淑慎”,在乱糟糟的后宫里,才是最难得的东西。 信息来源:部分情节参考《清史稿·后妃列传》《清宣宗实录》中关于道光帝及孝静成皇后钮祜禄氏的记载。
1834年冬天,皇后对52岁的道光皇帝说:“今晚让我的宫女,陪您睡觉吧”。道光皇
勇敢小妹
2025-08-11 17:3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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