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梁皇帝朱温到大臣张全义家作客,见其妻女美貌,竟强行招她们侍寝。张全义儿子气不过

冷香侵梦幽 2025-08-18 22:25:30

后梁皇帝朱温到大臣张全义家作客,见其妻女美貌,竟强行招她们侍寝。张全义儿子气不过,想拔刀去杀掉朱温,张全义叹气说:“他对我们家有大恩,由他去吧。” 那晚的月光斜斜地爬进张府的窗棂,照在张全义花白的胡须上。他枯坐在太师椅里,手指反复摩挲着椅扶手上的雕花,那纹路被磨得发亮,像极了当年在黄巢军中,朱温扔给他的那块救命干粮——粗粝的麦饼上,还沾着战场的血污。 儿子张继祚的脚步声撞碎了庭院的寂静,腰间的佩刀随着动作发出轻响。“爹!那乱贼欺人太甚!”年轻人的声音里裹着火,“娘和妹妹在里面……您就让他这么糟践?”他的手按在刀柄上,指节泛白,映着廊下灯笼的光,像块淬了冰的铁。 张全义抬起眼,眸子里蒙着层灰。他想起中和三年的冬天,自己被黄巢的部下打得丢了城池,弟兄们冻饿交加,躺在雪地里等死。是朱温带着人杀过来,踩着没过膝盖的积雪,把他从尸堆里拖出来。那时的朱温还不是皇帝,只是个独眼的将军,笑着拍他的背:“老张,留着命,才有翻盘的日子。” “你以为为父心里不疼?”张全义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地图,那上面用朱砂标着的河南地界,“当年咱们全家被叛军追杀,是他给了咱们一块安身的地。这洛阳城,是他帮咱们重建的。”他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洛阳,那里有他亲手栽下的槐树,如今已长得合抱粗。 张继祚猛地拔出刀,寒光在月光里晃了晃。“恩是恩,辱是辱!哪有拿妻女报恩的道理?”刀刃砍在廊柱上,溅起木屑,“您当年在河阳跟秦军死战的时候,可不是这副窝囊样子!” 这话像根针,刺破了张全义强装的平静。他猛地站起身,腰间的玉带硌得肋骨生疼。“你懂什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突然泄了气,重又坐回椅子里,“如今的朱家,是龙椅上的主。咱们张家满门的性命,捏在他手里。你杀了他,咱们全家,还有这洛阳城里跟着咱们吃饭的上百口人,都得跟着陪葬。” 里屋传来隐约的啜泣声,细若游丝,却像鞭子似的抽在张继祚心上。他咬着牙,把刀扔在地上,哐当一声,惊飞了院墙上栖息的夜鸟。“我去找他理论!” “站住!”张全义喝住他,从怀里掏出个锦囊,扔在桌上。里面滚出几枚成色不足的铜钱,还有半块锈迹斑斑的兵符。“你以为他是看上你娘和妹妹的容貌?”他冷笑一声,那笑声里裹着苦,“他是在试探咱们。试探咱们敢不敢反,试探张家是不是还像当年那样,对他死心塌地。” 张继祚愣住了,捡起那半块兵符。他认得,那是当年朱温分给他爹的河阳兵权信物,边角被磨得圆润,显然是被人经常摩挲。“他……他就不怕逼急了咱们?” “他就是要逼。”张全义重新坐回椅子,闭上眼睛,“他这辈子,最信的不是恩情,是把柄。攥着咱们的把柄,他才睡得安稳。”他想起前几日朝会上,朱温盯着自己的眼神,那里面藏着的猜忌,比当年在战场上的刀光还要冷。 天快亮时,朱温带着人走了。临行前,他拍了拍张全义的肩膀,像当年在雪地里那样。“老张,你家的酒不错,女眷也贤惠。”他笑得浑浊的眼睛扫过张继祚,“令郎英武,像你年轻的时候。” 张继祚看着朱温的车驾消失在巷口,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张全义却转过身,吩咐下人:“备好笔墨,为父要给陛下写谢恩折子。” “谢恩?”张继祚的声音发颤。 “谢他还念着旧情。”张全义的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格外佝偻,“也谢他,没把咱们往死路上逼。” 后来张继祚才明白,父亲那晚的隐忍里藏着怎样的盘算。朱温离开后,张家不仅没被清算,反而得了更多的封地。只是从那以后,张全义再也没让妻女踏入皇宫半步,每次面圣,都带着张继祚——那个曾想拔刀杀皇帝的儿子,成了父亲手里最明显的“软肋”。 没人知道,某个深夜,张全义独自去了后院的祠堂。他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烧了一封没署名的信。火光里,隐约能看见纸上的字:“忍辱负重,只为保张家香火。若有来生,不愿再入这帝王家的局。” 参考书籍:《旧五代史·张全义传》《新五代史·梁本纪》《洛阳伽蓝记校注》

0 阅读:0
冷香侵梦幽

冷香侵梦幽

冷香侵梦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