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80后县长让王健林把利润全留在丹寨县,后来他的仕途如何? 2014年3月

桃花爱旅游 2025-08-27 02:34:20

14年,80后县长让王健林把利润全留在丹寨县,后来他的仕途如何? 2014年3月,一个春雨初歇的午后,丹寨县政府二楼会议室里气氛有些紧张。“王总,利润尽量别带走,能不能都留下来?”年轻的县长徐刘蔚语速很快,话音落下,茶杯里的水还在冒热气。 时间拨回2012年4月。彼时的丹寨依旧是“深山夹寨”——通往外界的省道坑洼难行,七成以上劳动力依赖种玉米和稻谷,县财政每年的可用资金不足2亿元。就在这一年,时年29岁的徐刘蔚从省政府机关调任丹寨,职务是副县长。履新第一周,他把办公室钥匙交给秘书,直接扎进全县27个村寨,坐了一百多辆摩的、走坏两双解放鞋,弄清了“穷”到底穷在哪:缺路、缺产业,更缺把分散资源整合起来的人。 调研结果上报后,省里批复了首批1.6亿元基础设施专项资金。2013年,县城环线和两条入城道路完工,电网改造同步推进,用电负荷提高了近三成。路通了,徐刘蔚却犯愁:交通条件改善只能算“铺底”,产业怎么办?养猪、种茶这些老方案评估下来要么回报周期太长,要么受限于自然条件。他盯上了旅游和职业教育的组合拳,可县财政远不足以支撑。 恰在这时,万达集团启动全国扶贫投资调研,贵州被列入重点考察区域。徐刘蔚抓住机会,把一份厚厚的丹寨县情报告放到了省里招商处的案头。不到一个月,王健林带队实地踏勘。万达高管团队最初只想做茶产品深加工,投入小、见效快,但徐刘蔚坚持旅游小镇和职业教育“双轮驱动”模式。他的理由直白:景区带人流,学院留人才,消费和就业能够形成闭环。 方案敲定后便是利益划分的博弈。2014年那场被县里同事私下称为“茶水会议”的对话里,王健林眉头皱得很紧:“没有盈利机制,企业活不下去。”徐刘蔚却不松口,“给5个亿补贴很快就花完了,最好建个基金会,收益按股权全部回投丹寨。”最终,双方做了一份特别条款:万达小镇在十年内实现的纯利润,70%转入丹寨公益基金,30%用于企业再投入。 建设期只用了两年。2016年底,小镇主体落成,民族风情商街与万达影城同日开门迎客;2017年“五一”,单日客流突破6万人次。与此同时,贵州万达职业技术学院首批八百名学生开学,其中六成来自黔东南州。有人调侃这所学院“生而带岗”,因为毕业生直接被小镇、酒店群和景区管理中心吸纳。 数据最能说明问题:2012年丹寨全县GDP不足25亿元,2018年突破90亿元;县内登记失业率由12%降至3%以下,人均可支配收入翻了两倍多。那一年,丹寨顺利摘掉贫困县帽子。更重要的是,万达公益基金已累计向村级集体分红超2亿元,许多曾经守着田坎发呆的中年劳动力,如今在景区做保洁、在酒店做厨师,年底还能拿一笔股金。 外界常把成功归功于王健林的魄力,却忽略徐刘蔚的“轴”。一位当时参与谈判的省发改委干部后来回忆:如果县里代表稍微退半步,利润条款就没了。那一年徐刘蔚才31岁,他的倔强在体制内并不多见。 政策层面的创新同样值得注意。丹寨模式将企业利润与地方公共预算剥离,基金会独立运行,县财政只做监管不干预,这为后来的宁夏隆德、云南永平复制提供了范本。业内评价,“既让企业持续赚钱,又让群众获得长期分红,实现了动态的利益平衡”。 2020年初,新冠疫情突袭,旅游业重挫。很多人担心丹寨小镇会熄火,可事实却是线上直播带货反向拉动了客流,县里联合学院学生开设民族手工艺直播间,单场交易额最高破百万,万达公益基金逆势追加5400万元用于商户补贴。抗压能力的背后,正是“利润不外流”累积的安全垫。 按惯例,县域脱贫验收后,主官往往调离。2021年7月,徐刘蔚被提拔为贵州省文化和旅游厅副厅长,分管市场和产业发展。有人问他会不会怀念在丹寨的日子,知情者转述他的回答:“项目才刚开个头,多久盈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别停。”短短一句,再次点明了那年争议条款的价值所在。 仕途升迁只是表象,更深层的影响在于制度创新被写进了贵州省级文件。2022年起,贵州多地试行“县域公共基金+产业运营公司”的新机制,丹寨和万达小镇被列为“一级样本”。这意味着,徐刘蔚当年拍板的“利润留县”模式,从个案渐成规则。 回顾整个时间轴:2012年进县,2013年修路,2014年谈判,2016年建设完成,2018年脱贫出列,2021年履新省厅——节点分明,逻辑清晰。丹寨之变,是一次基层治理与市场力量的精准配合,也是80后干部群体敢闯敢试的缩影。倘若问徐刘蔚的仕途后续如何?答案或许还在路上,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那个春雨午后留下的条款,已经让丹寨的山谷里重新聚起了人气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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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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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27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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