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1500万,这房子我绝不同意拆除!”广州贪心“钉子户”梁蓉,30多平的房屋,敢于索价1500万,没想到坚持12年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变成了当地居民,因为工程方不再妥协,而是转而重建! 一说起“拆迁”,不少人第一反应就是有人一夜暴富,紧接着想到的就是那些出了名的“钉子户”。 之所以会有钉子户,根源还是在房产补偿和利益分配上。 尤其是在一线、二线城市,地价本来就高,一块地能值多少钱大家心里都清楚。 遇到拆迁的时候,总有居民觉得补偿标准不合适,希望拿到更多一些,就迟迟不愿搬走。 开发方和政府为了项目能顺利推进,常常要和他们一轮轮谈判。 要是谈不拢,工程又不能无限期拖着,执法部门就只能想办法绕过,或者采取一些特别措施。 这些景象让“钉子户”这个词越来越深入人心。 早些年,由于身为房主的梁蓉(化名)拒绝400万元的拆迁款,成为著名的“广州最强钉子户”。 梁女士是土生土长的广州人,可她的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 家里条件不好,她很小就辍学跟着父母外出打工。 平时一家人挤在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里,刮风下雨都能从窗缝里灌进来。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有一间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再四处搬来搬去。 梁家原本靠海吃海,打鱼是主要的生活来源。 后来,随着改革开放,沿海渔业不好做了,他们也跟着潮流进城打工。几年下来,父母把辛苦攒下的钱,加上亲戚朋友的帮衬,终于在海边买下了一间三十多平米的小房子。房子虽然小,但好歹是自己的家,他们总算有了落脚的地方。 没想到,运气还算不错。 没过几年,广州拿下了第16届亚运会的举办权,城市规划调整,梁女士家的小房子正好在拆迁范围里。 为了保证工程顺利推进,政府在补偿上开出了不低的条件。 按照当时的标准,每平方米的补偿价格达到八千元,这在当年算是一笔相当可观的钱。 而且,不管原本的房子多大,每户至少能分到一套八十平米以上的商品房。对很多原本住着老旧房屋的居民来说,这就像突然被砸了一笔“天降横财”,大家纷纷主动签约,等着搬进宽敞明亮的新楼房。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梁女士却迟迟不愿意搬走。 她并不是不清楚政策,而是心里始终有些不甘:父母辛辛苦苦一辈子才买下的房子,说拆就拆,她总觉得亏。 于是,她成了那片区域里少数几位坚持不搬的住户之一。 谈判其实并不是没有过希望。拆迁办的人曾经把补偿价码抬到四百万现金,还另外承诺会帮她们协调学区不错的房子。 对一栋只有几十平米的小房子来说,这已经是顶格的条件了。 可梁女士当时很硬气,直接回绝。 她心里打的算盘很简单:既然能谈到四百万,再多坚持一下,说不定能等来八百万。 她没想到的是,等她坚持到最后,对方也不再跟她死磕。 2015年以后,设计团队干脆换了方案,把原本必经的线路改了,绕过了她家。图纸一改,她这栋房子的谈判价值一下子就归零。 原本是“项目必须啃下的一块骨头”,转眼成了“无关紧要的一块石头”。 这样一来,结局彻底反转。 她没有拿到补偿款,房子也没有升值,反而成了拖累。一家人继续住在这里,生活质量一年比一年差。等到大桥在2020年正式通车,日子简直成了一种折磨。 每天都有成千上万辆车从窗外呼啸而过,双向四车道的噪音没白天黑夜之分。 尤其是半夜,重卡开过来,整栋房子都跟着震,墙面上掉粉,玻璃咯吱作响,一家人只能靠安眠药才能勉强睡着。 光线和空气也成了大问题。 桥体就像一块巨大的遮板,挡住了大部分阳光,屋子里常年阴沉沉的。 夏天本来应该热得开窗透气,可开窗一会儿,厚厚的灰尘就落在桌子上,摸起来像沙子一样,擦都擦不完。 更让人崩溃的是,这地方成了所谓的“网红点”。 有人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海珠之眼”,听起来挺好听,可对梁女士一家来说就是场噩梦。每天都有陌生人站在外头拍照,探头往屋里看,像参观动物园一样,他们家一点私密空间都没有,日子过得别扭又无奈。 到了2022年5月,不少好奇的人又去那个地方看,才发现房子早就空了,里面已经没有人住。 据附近的人说,梁蓉一家最终还是搬走了。 原因很简单,桥上的车越来越多,噪音和灰尘让生活根本无法继续。 屋子里常年阴暗潮湿,空气混浊,哪怕每天打扫,桌子上、窗台上照样很快落下一层厚厚的灰。 晚上休息更是受罪,汽车的轰鸣声和卡车经过时的震动,让人根本睡不踏实。长时间下来,身体和精神都撑不住,他们只能选择离开。
河南驻马店,女子要发一台收割机到广州,她填的信息是3吨到4吨,9.1立方米,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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