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一名日本军官凌辱了伪军年轻漂亮的妻子,等丈夫赶回家中,妻子已羞愤自尽。丈夫悲恸不已,决定报仇雪恨,接下来他的举动大快人心! 故事得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说起。在山东乐陵县那种地方,老百姓的日子就更难了。活下去,是当时很多人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刘书旺就是这千千万万想活下去的人之一。他没什么大本事,也没读过多少书,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日本人占了乐陵,招兵买马搞“治安”,他就去了。在他看来,给日本人当差,就是一份“工作”,能让他在这乱世里,护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当了保安团的副队长,他对乡里乡亲倒也还过得去,没干过太多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凭着这份“人情世故”,没多久,他就混成了正儿八经的保安团队长。 当了官,有了点小钱,刘书旺心里头那件大事儿,总算是有了着落。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心上人,叫刘若兰。这姑娘长得俊,十里八乡都有名。刘书旺以前穷,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一直不敢上门提亲。现在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有能力给刘若兰一个安稳日子了。 婚后的日子过得挺甜,刘若兰不图他当多大官,就图他这个人。刘书旺也疼媳妇,别人巴结他送来的钱财,他转身就给媳妇买新衣服、买首饰。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刘书旺觉得,这辈子就这么守着媳妇过,挺好。 可他忘了,他头顶上的那片天,是日本人的天。他这盏小油灯,随时都可能被一阵风吹灭。 这阵风,叫向井一藤。 他是乐陵县新来的日本宪兵司令,为人残暴,好色成性。有一天,向井一藤在新官邸办了场宴会,把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了,刘书旺自然也在其中。按规矩,还得带家眷。 刘书旺没多想,带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刘若兰就去了。刘若兰一进场,那身段、那相貌,立马就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过去了。刘书旺心里头美滋滋的,觉得特有面子。可他没注意到,主座上,向井一藤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没从他媳妇身上挪开过。 整场宴会,向井一藤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那晚过后,刘若兰就成了他心里头惦记的一块肉。 第二天,向井一藤找了个由头,把刘书旺支到几十里外去“执行公务”。刘书旺前脚刚走,向井一藤后脚就带着几个亲兵,闯进了刘书旺的家。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刘书旺一辈子的噩梦。向井一藤在光天化日之下,凌辱了刘若兰。 在那个年代,女人的贞洁比命还重。等向井一藤心满意足地离开,刘若兰的世界也彻底塌了。她觉得自己脏了,没脸再见丈夫,没脸活在这世上。 等刘书旺办完差事兴冲冲地赶回家,推开门的瞬间,他就呆住了。屋里,刘若兰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静静地吊在房梁上,身子早就凉透了。 家里的佣人跪在地上,哭着把白天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全说了。刘书旺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一滴眼泪都没掉。他就那么站着,像一尊石像。 那天的刘书旺,冷静得可怕。 他先是遣散了家里所有的佣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走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再回来。然后,他一个人,仔仔細細地为妻子擦洗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操办了葬礼。从头到尾,没跟任何人多说一句话。 夜深了,他穿上那身笔挺的保安团队长制服,把枪擦得锃亮,一个人走出了家门。 凭着保安团队长的身份,向井一藤的官邸,他进出自由,没人会拦他。他轻车熟路地摸到后院,几个放哨的日本兵刚想开口问,就被他从暗处一枪一个,干净利落。 他踹开向井一藤卧室的门。那个白天还不可一世的宪兵司令,此刻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刘书旺没给他任何机会,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来,用布堵住嘴,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剧痛让向井一藤醒了过来,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刘书旺,呜呜地叫着,却发不出声音。刘书旺没说话,抽出腰刀,手起刀落,砍掉了向井一藤的双手。 这还没完。刘书旺又去了隔壁房间,把向井一藤的日本老婆也抓了出来。他当着向井一藤的面,一把一把地薅光了那个日本女人的头发,然后把她绑在院子里的马屁股后面。 他牵着马,就在向井一藤的眼前,开始疯跑。女人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很快就被拖拽的闷响和骨头断裂的声音取代。等马停下来,后面只剩下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做完这一切,刘书旺才回过头,看着被绑在椅子上、因为恐惧和愤怒浑身发抖的向井一藤,冷冷地举起了枪。 杀了向井一藤和他老婆,刘书旺知道自己也活不成了。但他没跑。天亮的时候,日本人发现司令官邸的惨状,整个乐陵县城都戒严了。刘书旺很快就被抓了。 日本人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想问出他家人的下落。可刘书旺从头到尾,就一句话:“一人做事一人当。” 几天后,他被日本人挂在城门口处死,以儆效尤。 日本人不知道,就在刘书旺为妻子下葬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安排好了家人的退路。他的父母兄弟,早就带着家当,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他给所有人都留了后路,唯独没给自己留。
1940年,一名日本军官凌辱了伪军年轻漂亮的妻子,等丈夫赶回家中,妻子已羞愤自尽
历史脑洞
2025-09-16 00:3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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