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这波“认祖归宗”操作很有意思。很多人以为蒙古作为成吉思汗的故乡,肯定会用传统蒙古文,但过去80年,乌兰巴托的大街招牌、路标全是俄文字母,政府文件也都是用西里尔字母写的蒙古语。 当时的蒙古国正受到苏联全面掌控,1941年,苏联派遣了一个“文字改革委员会”直接进驻乌兰巴托,理由是要帮助蒙古实现所谓的现代化,改革的核心就是弃用延续数百年的传统蒙古文,用俄文字母来书写蒙古语。 这一动作,不仅仅是文字层面上的调整,而是政治上的深度捆绑,是苏联将蒙古纳入自己阵营的必要手段,蒙古人再也不能按照祖先的习惯去记录语言,而是要在苏联设计的框架内,学习横排、学习拼写,一切都必须跟苏联保持一致。 文字被强行替代带来的冲击很快显现,大量历史文献,包括《蒙古秘史》这样的国宝典籍,对于当时的新一代蒙古人来说,都成了无法直接阅读的“陌生文字”。 学校里,孩子们唱的是俄语歌曲,学的是西里尔字母,传统蒙古语反而成了不再重要的辅助课程,寺庙里的经幡,也被要求改用俄文字母书写的经文,这种状况,使得几代蒙古人逐渐失去了对历史典籍和文字传统的直接继承。 但随着苏联的解体,俄罗斯的经济影响力衰退得很快,曾经蒙古超过八成的对外贸易全部依赖俄罗斯,而今天,这个比例已经下降到仅仅百分之五左右。 现在蒙古的矿产资源主要出口到中国,经济上根本不再需要依靠俄罗斯,这让蒙古开始思考,在文化上是否也能恢复主动权,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恢复传统蒙古文的计划才逐渐被重新提上日程。 与此同时,蒙古与中国的往来变得越来越频繁,尤其是与内蒙古的交流,让传统文字重新发挥作用,内蒙古一直保持着对传统蒙古文的使用,从教育体系到日常生活都未曾中断。 当蒙古决定将传统文字重新启用时,两边在语言和书写上的一致性立刻成为优势,在跨境贸易谈判、合同签署等方面,双方甚至不需要再经过翻译环节,就能直接沟通,这种便利为蒙古的经济活动带来了极大的推动力,也强化了两地之间的文化联系。 这种转变显然让俄罗斯感到不安,面对蒙古恢复传统文字的决定,俄罗斯媒体批评说这是“文化返祖”,借此表达不满。 但蒙古没有正面回应这种指责,而是坚定执行既定的计划,不断加快文字重建,蒙古与中国的合作也被推向新的层次,如今,越来越多的蒙古留学生来到中国的内蒙古学习蒙古文书法,他们认为这是对历史与根源的再次连接。 一个民族的文字,不只是记号和书写方式,它更是民族自我确认和身份认同的根基,蒙古正在经历一场深刻的文化重建,找寻属于自己的灵魂。 参考信源:海外网评:蒙古国恢复传统蒙文,意味着什么——海外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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