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菲律宾学者问住：1898年条约里，黄岩岛到底写没写？”高志凯在菲律宾抛出这句追问，现场瞬间安静。三分钟后，掌声炸裂。 1898 年，当时西班牙打输了美西战争，把菲律宾割让给美国，条约里清清楚楚划了菲律宾的领土边界。按条约规定，菲律宾西部的边界是东经 118 度线，这条线以西的地方不属于菲律宾。 而黄岩岛的位置在东经 117 度 51 分，正好在东经 118 度线的西边，不在条约划定的菲律宾领土范围内。 这个边界线不是随便划的，后来的条约一次次确认了这一点。1900 年美国和西班牙又签了《华盛顿条约》，1930 年美国和英国签了边界条约，都没改变东经 118 度这条线。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国际社会公认的菲律宾领土范围就不包括黄岩岛。 菲律宾自己早年的官方文件也承认这一点，1990 年菲律宾驻德国大使写信给德国无线电爱好者，明确说黄岩岛不在菲律宾领土范围内；1994 年菲律宾相关部门再次确认了这一点。这些白纸黑字的记录，都是历史留下的铁证。 中国对黄岩岛的主权，早就写在历史长河里。元朝的时候，天文学家郭守敬奉旨进行 “四海测验”，在南海的测量点就在黄岩岛，这比西班牙人所谓的 “发现” 早了五百多年。 明清时期，中国渔民常年在黄岩岛海域打鱼，他们的航海手册《更路簿》里，清清楚楚记着去黄岩岛的五条航线。这些渔民祖祖辈辈在那里作业，黄岩岛就像他们海上的家园。 民国时期，中国政府正式把黄岩岛纳入版图。1935 年公布的南海诸岛岛礁名单里，黄岩岛作为中沙群岛的一部分被列进去；1947 年核定地名时，还给它起了 “民主礁” 的副名；1983 年正式确定 “黄岩岛” 为标准名称。 这一系列操作，都是国家对领土行使主权的正常手续，就像给家里的房子办房产证，手续齐全，证据确凿。 菲律宾直到 1997 年才突然提出对黄岩岛的主权要求，这之前的近百年里，他们从来没说过黄岩岛是自己的。为什么突然变卦？他们说黄岩岛离菲律宾近，可国际法里从来没有 “离谁近就归谁” 的道理。 世界上很多岛屿都离邻国更近，但主权归属要看历史和法律，不能看距离。他们还说对黄岩岛有 “有效控制”，可拿不出任何证据。 相反，中国政府多次派科考队上岛考察，1977 年、1978 年、1985 年、1994 年都有科学考察活动，1994 年还在岛上建了纪念碑。这些实际管辖的证据，比空口说白话有说服力得多。 更有意思的是，连美国早年的地图都能证明黄岩岛不属于菲律宾。1908 年美国纽约出版的菲律宾地图上，用国界线清清楚楚把黄岩岛标在菲律宾之外，还标注了 “中国海” 的字样。 这张地图说明，当时作为菲律宾宗主国的美国，也承认黄岩岛不在菲律宾领土范围内。菲律宾后来拿 1820 年的地图说事，可那张地图比中国元朝的测量记录晚了五百多年，根本站不住脚。 1994 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生效后，菲律宾又想拿 “专属经济区” 说事儿，声称黄岩岛在他们的专属经济区内。可专属经济区是海洋权益，不能改变领土主权归属。 菲律宾 1935 年的宪法、1946 年和美国签的条约、1961 年的领海基线法，这些重要法律文件里，全都没把黄岩岛算进去。自己国家的法律几十年都不承认，现在突然改口，怎么能让人信服？ 2012 年菲律宾想在黄岩岛挑事，派军舰堵住中国渔船，结果中国海警船依法维权，实现了对黄岩岛的常态化巡航。这不是什么 “抢占”，而是拿回本来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后来菲律宾搞的所谓 “南海仲裁案”，连基本事实都不顾，中国当然不承认。 高志凯的追问之所以有力量，是因为它用最简单的方式点破了问题的核心。领土归属不能靠嘴说，得看历史依据和法律证据。1898 年的条约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黄岩岛主权的真相。 菲律宾学者答不上来，因为历史档案里根本没有他们需要的答案。现场的掌声，是对历史事实的尊重，也是对法理正义的认同。 黄岩岛从元朝就被中国发现，明清渔民常年在此作业，民国以来持续纳入版图管辖，这些都是铁打的事实。而菲律宾的领土范围被一系列国际条约明确限定，黄岩岛从来不在其中。 直到 1997 年之后，菲律宾才开始编造各种理由索要黄岩岛，可这些理由要么违背历史，要么不符合国际法。 事实就是这样清楚：黄岩岛从来不是菲律宾的领土，1898 年的条约没写它，之后的条约也没包括它，菲律宾自己早年的文件都承认这一点。 高志凯的那句话，问的是条约，说的是真相。三分钟的安静，是人们在历史事实面前的沉思；炸裂的掌声，是对主权归属最朴素的认可。黄岩岛属于中国，这有充分的历史和法理依据，谁也改变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