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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多手术费,只报一万零八百:一个卖烤饼妈妈的腿上,全是生活的刀口 那天在互助组

三万多手术费,只报一万零八百:一个卖烤饼妈妈的腿上,全是生活的刀口 那天在互助组织的活动室,阳光照进来孩子们在角落玩玩具,我一眼就看见了她——刘姐 她是我们小区的在博众新城早市卖烤饼、馅饼的,铁板一烧油香扑鼻。我常去买她的牛肉馅饼外酥里嫩,一口咬下去直冒油花。她总笑着说:自己调的馅不掺肥肉,孩子特别爱吃,香着呢。 可那天她坐在角落,脸色发白腿上贴着膏药。我随口问了句:最近忙吗?她苦笑一下,直接撩起裤腿——我整个人愣住了 两条小腿密密麻麻全是黄豆粒大小的疤痕,像被刀子划过又缝上,纵横交错,看得人心头发紧。 静脉曲张刚在中日联医院做的手术。她说花了三万二,医保报了一万零八百。 我非常惊讶脱口而出:这么少?她点点头:我在社区交的居民医保,报销就30%。不多不少就这么多。 我一时说不出话。三万块对普通家庭都是一笔大钱,对她来说简直是砸锅卖铁。 她家有个自闭症孩子,10多岁了还不会说话,每天要上康复课,一个月光干预费就五六千。她男人在快递站分拣包裹,干的是体力活工资勉强糊口。她靠那一口铁板炉,凌晨四点起床和面、调馅、生火,五点半出摊,下午1点收摊,回家做饭、陪孩子、洗衣服,一天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住院期间她也找过医保窗口的主任。她说我孩子是残障家里困难,能不能多报点?主任也叹气说规定就是规定,我们也没权限。 她顿了顿眼圈有点红:我站在那窗口前突然觉得,自己像条鱼,网越收越紧,越挣扎,缠得越死 我听着胸口发闷。 更让人心酸的是,她说:现在什么也不干了,就在家带孩子。 手术后腿疼得站不住,医生让休息三个月。可她哪敢休息?摊子一停收入就断了。可硬撑了几天,实在扛不住,只能收摊。 现在靠之前攒的那点钱撑着。她说要是没点积蓄,真是寸步难行。去医院不敢去,药贵不敢买,连感冒都得硬扛。 我听着心里发酸。 她不是没拼过。每天起早贪黑,烤饼一张一张地翻,钱一分一分地攒。可一场病,就把底裤都掀了。 手术后那几天躺在医院,孩子没人管只能托给邻居。一边输液一边盯着手机,生怕没人接她放学。疼得睡不着,就想着明天摊子谁去?炉子没人烧,老主顾该说我不守信了。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可那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像一根细针,扎得人喘不过气。 我们总说母爱伟大,可谁来问问她们为什么非得伟大? 在那个互助组织里我见过太多这样的妈妈:孩子自闭、脑瘫、罕见病……她们白天是摊主、保洁、打零工,晚上是老师、治疗师、情绪稳定器。她们不敢病、不敢倒、不敢停,因为身后没有退路。 可她们也是血肉之躯啊! 一场手术三万块报一万。剩下的两万是孩子下个月的课时费,是冬天的取暖费,是丈夫那件穿了五年的旧棉袄。我们总在歌颂坚强,可谁来体谅她们的不得不坚强? 她说:我不是指望国家全包,能多报10%行不行?家里有个残障孩子,父母生病能不能有点倾斜?哪怕一点点也是活路。 她没提过分要求,只是想被这个社会温柔以待,可现实是制度是冰冷的。它不管你凌晨四点有没有起床和面,不管你孩子能不能说话。它只看你的缴费档次、参保类型、报销目录。 像她这样的千千万万家庭,只能在夹缝里活着。靠积蓄、靠人情、靠咬牙硬撑。 那天活动结束她收拾东西准备走,我帮她拎包看见她包里还揣着一袋没吃完的饼干☞是活动发的零食 她笑着说:孩子没吃完带回去,我姑娘喜欢这个味道。我鼻子一酸。这世界光鲜亮丽可总有人,在暗处默默缝补生活的破洞。她们用伤疤当针线,用沉默当止痛药。 我们习惯了赞美坚强的母亲,却忘了问一句:她们为什么非得这么坚强? 如果可以谁不想软弱一回?谁不想在疼的时候,有人轻轻说一句:别怕,我来扛。可现实是她们只能自己扛。所以别再说谁家没点难处了。难和难不一样。有人是摔了一跤,有人是从出生就在深渊爬。 社会能做的或许不多。但至少别让她们在黑暗里,连一声叹息都听不到回音。愿每一个为孩子拼尽全力的母亲,也能被这个世界温柔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