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刮松毛的季节。农场的故事又变多了。 村里胡大爷神神秘秘地跟我们说“你们不要让我们村那些老人来你这刮松毛,他们偷人东西……” 胡大爷今年70多岁,和老伴一起住在离农场很远的村西头。 我们跟胡大爷也没什么交际,可能也就下地干活时往来的打个招呼。农场对面的一处山地,胡大爷在里面种了点农作物,春天是油菜,秋天是红薯和花生。冬天我没仔细看过,大概率地闲了,胡大爷也就不出门。 今年的夏天,胡大爷特地找来农场,跟我说过几日他在对面地里收油菜,借我家门口的水泥地晒一晒油菜,省的往回运太麻烦。 我犹疑了片刻,又仔细揣摩了他的意思,询问他晒在我们家门口可以的,不过我们的鸡要是刨了油菜吃了怎么办? 胡大爷说没事,鸡不吃油菜。 转眼初秋已过,深秋越来越近,夜间的风雨就跟孩童的脸一样,说哭就哭,说笑就笑。 每一场哭笑后,农场的松林地面就留下一层锈黄色,像是在提醒我们,该添衣了。 马路上的行人也稀稀拉拉的,往日那各家忙各家的秋收也纷纷归囊。 胡大爷来了,穿着一件暗褐色的大褂子,显得更是肥胖,手里提着一袋花生。 他放在屋子的地面上,说给我们带点花生。 我笑了笑说怎么还给我们送花生呢?他说自己种的,带点给我们。 我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那一袋花生在我心里多了一份沉重。 胡大爷坐了一会儿,见我们准备吃饭,他又离开了。 过了一周,胡大爷再次出现在我们农场,再次坐在我们的厨房,与我们闲谈着。他说“怎么你家鸡养的那么肯长呢?我们家就不行。” 我笑了笑,依然不知如何回答。老公说“不就那么养嘛。” 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分钟,胡大爷神神秘秘的把头伸过来一些压着嗓子说“你不要让我们村里那些老人来你家刮松毛,他们喜欢偷东西。” 此时,我才想起。 村里的树大爷确实在树林里刮松针。老公笑了笑问“你们村谁好偷东西。” 胡大爷恢复了坐姿,摇摇头说那我不能说,说了不得罪人嘛。 胡大爷回家了。留下我跟老公一脸的愕然。 老公问我,这两年也没什么人来我们农场刮松毛啊,除了树大爷,还有谁呢? 他在问我,我也不知。他说树大爷看着也不像是那样的人,那老头得多精明一人。 他还在揣摩胡大爷的话,说农场又能有什么东西可偷,工具还是鸡?鸡怕是不可能,他们那么老,怎么可能抓得到鸡呢? 我本想劝他别再多想了。 我们这一穷二白的农场,除了那满地金光的松针,还有什么值得别人惦记的。 第二天,胡大爷扛着耙子骑着三轮车来到了农场,他很客气地说,刮点松毛回家冬天烧火用。 我点点头说好的。 老公正坐在屋子里剥着那袋我一直都没打开的花生。
又到了刮松毛的季节。农场的故事又变多了。 村里胡大爷神神秘秘地跟我们说“你们不要
酸酸甜甜小梅
2025-09-30 17:5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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