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和二姑已经十年没有来往了,早上我爸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二姑父去世了,叫我去随礼

用眼看世界 2025-10-01 14:18:31

我们和二姑已经十年没有来往了,早上我爸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二姑父去世了,叫我去随礼,并且钱不能随少了,我说既然已经不来往了,为什么还要我去随礼? 我捏着手机站在阳台,屏幕还停留在和爸通话的界面,听筒里“钱不能随少了”的嘱咐像根刺,扎得人心里发闷。十年前那场争吵的画面突然冒出来——二姑红着眼眶把我爸递过去的医药费摔在地上,喊着“你别以为有俩钱就能看不起人”,爷爷躺在里屋病床上,咳嗽声压过了所有声音,从那之后,两家就断了往来,连爷爷的葬礼上,二姑都只来了十分钟,放下花圈就走了。 我攥着手机往爸妈家走,想问问爸到底图什么。推开门时,爸正坐在沙发上擦老照片,照片里二姑扎着麻花辫,抱着小时候的我站在院子里的梨树下,手里还举着刚摘的梨。见我进来,爸把照片扣在茶几上,指尖在烟盒上顿了顿,又放了回去:“你以为我愿意凑这个热闹?可你二姑父走了,她一个人带着儿子,日子怎么过?” 我坐下来,没说话,等着爸往下说。他叹了口气,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旧信封,里面装着几张皱巴巴的汇款单:“这是你二姑十年前偷偷给你爷爷寄的钱,每次都没写名字,还是邮局的人跟我提了一嘴。那时候你二姑父刚下岗,儿子又要上高中,她怕咱们知道了担心,才硬撑着说不缺钱。” 我盯着汇款单上模糊的字迹,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每次去二姑家,她总把藏在橱柜最上面的饼干拿给我,自己一口都不吃;我发烧的时候,她骑着自行车跑了三个药店,给我买退烧贴,回来时裤脚全湿了。那些画面和十年前她吵架时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心里的别扭突然松了些。 “可她当年不是把您的钱摔了吗?”我忍不住问。爸苦笑了一声:“她那是气自己没用,你爷爷住院要花不少钱,她拿不出,又怕我跟她客气,才故意说狠话。这些年我总想去看看她,又怕她还在气头上,现在好了,人走了,再不去,就真没机会了。” 第二天一早,我揣着钱往二姑家走。村子里的路还是老样子,只是当年二姑家院外的梨树没了,换成了几棵小树苗。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低低的哭声,我推开门,看见二姑坐在门槛上,头发白了一半,穿着洗得发白的黑外套,手里攥着二姑父的旧棉袄,眼泪滴在棉袄的补丁上。 她抬头看见我,愣了好一会儿,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我走过去,把钱递到她手里:“二姑,这是我爸让我给您的,他本来想来,又怕您不想见他。”二姑接过钱,突然哭出了声:“我对不起你爸,当年我不该跟他吵,我那时候……我那时候是真没办法啊。” 我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背:“我知道,我爸都跟我说了。您别太难过,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们说。”二姑点点头,起身往屋里走,不一会儿端出一碗热粥,里面卧着个荷包蛋:“你小时候最爱吃我煮的粥,快尝尝,还是不是当年的味儿。” 粥的温度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心里。我想起小时候,每次在二姑家吃饭,她都把荷包蛋夹给我,说“孩子长身体,得多吃点”。原来这么多年,有些东西从来没变过,只是被误会裹住了,没机会露出来。 下午的时候,爸也来了,手里拎着刚买的米面油。二姑看见他,眼圈又红了,想说什么,却被爸打断了:“过去的事别再提了,以后咱们常来往,你一个人不容易,有我呢。”兄妹俩坐在屋檐下,晒着太阳,聊着这些年的事,没有争吵,只有慢慢流淌的暖意。 之后的日子里,我常陪爸去二姑家,帮她干干农活,陪她聊聊天。二姑脸上的笑容多了,有时候还会主动打电话来,问我们周末要不要去吃她包的饺子。看着两家恢复了往来,我突然明白,亲情从来不是一张纸就能隔断的,那些藏在争吵背后的关心,只要有人愿意先迈出一步,就能重新找回来。 这件事也让我学会了,不要被一时的误会困住,面对亲人,多一点耐心,多一点理解,别让遗憾留在心里。毕竟,人生那么短,能成为一家人,本身就是最珍贵的缘分。 最后想问问大家,你们有没有和亲戚因为误会断过联系?后来是怎么解开误会,重新走到一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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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的小茹

人世间的小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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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1 19:17

用眼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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