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日语,中国人就没法说话了!”中国近代史研究员称:“我们现在说的话,绝大多数都是日语!”可事实果真如此吗? 这种说法纯属无稽之谈,说白了就是某些人对语言发展规律一窍不通,抱着“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心态夸大其词。 咱们先来看一组扎心的数据:学者统计过,近现代传入汉语的“和制汉语”撑死了也就1000多个,在常用词里连8%都占不到。 要是按这位研究员的逻辑,改革开放后新出现的外来词里英源词占了85%,日源词才11.02%,那是不是该说“没有英语中国人就没法说话”? 这要是能成立,满大街的“沙发”“咖啡”“麦当劳”都得改名换姓了,您觉得现实吗? 其实很多被当成日语的词汇,本质上都是汉语玩的“出口转内销”。 就说“经济”这个词,最早出自《晋书》里的“经济之才”,意思是“经世济民”,妥妥的古汉语原装货。结果明治维新时日本学者用它翻译西方经济学概念,后来又传回中国。 这就好比你家祖传的茶壶被邻居借去用了几天,回来就有人说这茶壶是邻居发明的,您能答应吗? 更搞笑的是“化学”这个词,明明是1855年中国学者王韬看了西方实验后首创的,日本学者看到后觉得妙极了,直接把自己原来用的“舍密”扔了,改用“化学”。 现在倒好,有人反过来指着这茶壶说是邻居的专利,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怪事呢?这得从明治维新那会儿说起。 当时日本学者一边嚷嚷着“汉字落后”,一边又不得不靠汉字翻译西方著作,因为拉丁字母根本没法准确表达复杂概念。 就说“哲学”这个词,是日本学者西周从希腊语翻译过来的,可他用的“哲”字出自《尚书》的“知人则哲”,“学”字更是汉语里现成的。 这就像一个人嫌弃自己的母语,却又不得不抱着母语的大腿走路,是不是很讽刺?更有意思的是,日本学者福泽谕吉一边写文章批评汉字,一边又用汉字创造了“权利”“自由”这些词。 这就好比有人一边骂你做的饭难吃,一边又把盘子舔得干干净净,您说可笑不可笑? 有人可能会说:“那‘派出所’‘社会主义’这些词确实是日语里来的啊!”没错,但这些词只占汉语词汇的冰山一角。 就拿“派出所”来说,它是日本根据汉字“派出”和“所”组合而成的,可“派出”这个词在《汉书》里就有了,意思是“派遣出去”。 日本学者只是给它赋予了新的含义,就像你用家里的旧布料做了件新衣服,这衣服的版权能算裁缝的吗?再说“社会主义”,这个词最早是日本学者翻译欧洲著作时用的,可“社会”一词出自《旧唐书》的“村闾社会”,“主义”出自《史记》的“敢犯颜色以达主义”。 日本学者只不过是把这俩词拼在一起,就像你把家里的两块旧木头拼成一张桌子,这桌子能算木匠的发明吗? 还有人会问:“那为什么现在很多学科术语都是日语来的?”这就得说说清末民初的留学潮了,当时大批中国学生去日本留学,看到日本用汉字翻译的西方著作,觉得既方便又好懂,就直接搬回来了。 这就好比你邻居买了本外语书,翻译成你能看懂的语言,你觉得不错就借过来看,结果有人说这本书是邻居写的,您能服气吗? 更重要的是,这些术语传入中国后,早就被汉语的语法和文化改造得面目全非。就说“干部”这个词,日语里是“かんぶ”,发音和汉语完全不同,意思也更接近“骨干”。 传到中国后,它的发音和含义都发生了变化,成了汉语里特有的词汇。这就像你把邻居的菜拿过来重新炒了一遍,端上桌就成了你的拿手好菜,您说对不对? 其实汉语根本不需要靠日语来续命,别的不说,单看改革开放后新出现的词汇,“电脑”“手机”“互联网”这些词,哪个不是汉语自己造的? 而且汉语的造词能力堪称一绝,一个“网”字就能衍生出“网友”“网购”“网红”等一大堆词,比日语里用片假名音译的“インターネット”方便多了。 更厉害的是,汉语能用有限的汉字表达无限的概念,联合国的六种工作语言里,汉语版本的文件永远是最薄的,因为同样的内容,汉语用的字数最少。 这就好比你用一支笔能画出万紫千红的世界,别人却得用几十支笔才能画出同样的效果,您说哪种语言更牛? 说到底,语言就像一条河,总是在不断吸收支流的水壮大自己。汉语从诞生那天起,就一直在吸收外来词汇,从佛教传入时的“菩萨”“罗汉”,到近代的“坦克”“沙发”,再到现在的“粉丝”“网红”,从来没停过。 但这些外来词就像河水里的泥沙,经过时间的沉淀,早就成了汉语的一部分,就像你炖了一锅老汤,每次加点新食材,最后谁也分不清哪块肉是昨天放的,哪块是今天放的,但这锅汤的味道始终是你家的独门秘方。
全球网友:中国成为世界第一强国,十一展露无遗(一)韩国网友:十一我在中国,壮
【7评论】【6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