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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10月,张学良被送到台湾软禁,保密局每月拨付5万元,用于张学良等人及特

1946年10月,张学良被送到台湾软禁,保密局每月拨付5万元,用于张学良等人及特务队的伙食。每四天买一次菜,猪半只,鸡都是整筐买,另外还有鱼、罐头等等,当时的冰箱,除了放冰块外,还有一种点灯的瓦斯冰箱。   1947年春节,台湾新竹井上温泉的小屋飘着肉香。特务队送来半只猪,厨师正炖着红烧肉,油花在锅里翻滚。 张学良坐在窗边,看着远山发呆,赵一荻把剥好的橘子递过来:“尝尝,台湾的橘子比东北甜。”他接过橘子,却没吃,往年这时候,家里早摆上了松花江的冻鱼,兄弟们围着火锅说笑。 那天饭桌上,清蒸鱼、红烧肉摆了满桌,他却只夹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特务队长见状,第二天又添了进口罐头,可他知道,这些都不是家乡的味道。   1952年夏,台湾遭遇台风,山路被冲断,采购的车进不来。冰箱里的肉吃完了,最后只剩几罐沙丁鱼罐头。 赵一荻把罐头打开,拌在米饭里:“将就吃吧,等路通了就好了。”张学良却笑着说:“比当年在东北打仗时强多了,那时候连窝窝头都吃不饱。” 可夜里,他却在日记里写:“台风阻路,念故乡鱼米,竟难入眠。”后来路通了,特务队特意多买了些鱼,可他尝了一口就摇头,不是松花江的鱼,没有那种鲜劲。   1936年西安事变前,张学良在东北军军营里,常和士兵一起吃大锅饭。炊事班炖的酸菜白肉锅,他能吃两大碗,还总说“比家里的宴席香”。 那时候,他常带着士兵去松花江捕鱼,晚上就在江边架起篝火,烤着鱼喝酒。谁能想到,十年后,他在台湾的饭桌上,看着满桌的鸡鸭鱼肉,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的痛快。 1946年刚到台湾时,宋美龄来看他,带来了上海的点心,他握着点心盒,突然问:“能帮我带点东北的高粱米吗?”宋美龄愣了愣,最后只说“我尽量”,可直到她离开台湾,高粱米也没送来。   1960年,张学良的身体不太好,军医建议多吃新鲜蔬菜。特务队特意在院子里开辟了一小块菜地,种上了青菜、萝卜。 赵一荻每天浇水施肥,看着菜苗长高,笑着说:“以后不用总吃罐头了。” 张学良也常去菜地帮忙,蹲在地里拔草时,会想起东北老家的菜园,那时候,母亲会在菜园里种满豆角、黄瓜,夏天的傍晚,一家人坐在菜园边吃饭,风吹过满是菜香。 有次,他种的萝卜成熟了,赵一荻做了萝卜丝汤,他喝了两碗,说:“有点像我妈做的味道。”   1990年,张学良终于重获自由,离开台湾前,他特意去了趟当年软禁的井上温泉。小屋还在,院子里的菜地早已荒了,冰箱也不见了踪影。 他站在当年吃饭的桌子旁,仿佛还能看到满桌的饭菜,听到赵一荻的笑声。后来到了夏威夷,他让身边人常做东北菜,可厨师不是东北人,总做不出地道的味道。 赵一荻就照着记忆里的做法,慢慢摸索,终于做出了酸菜白肉锅、小鸡炖蘑菇。每次吃着这些菜,张学良都会想起在台湾软禁的日子,那些年,饭桌上的饭菜再丰盛,也抵不过一口家乡味。   2001年,张学良在夏威夷去世,临终前,他手里还攥着那条东北地图手帕。赵一荻按照他的遗愿,没有举办隆重的葬礼,只把他的骨灰安放在当地的墓园里。 后来,有人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日记,里面有一页写着:“1946年冬,食清蒸鱼,味美却思松花江,何日归故里?” 那句未完成的期盼,成了他一生的遗憾。 而当年台湾软禁时的“奢华伙食”,也成了历史里的一段特殊注脚——它看似是优渥的待遇,实则是用物质包裹的禁锢,再丰盛的饭菜,也填不满一个游子对故土的思念。         信息来源:人民网——死里求生 揭秘张学良在台湾这三个地方幽居4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