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走了,103岁。 我二舅当年在清华听过他讲课,回来念叨了半辈子。说这老爷子讲课跟说相声似的,满黑板的天书公式,底下学生愣是能笑出声。 什么宇称不守恒,听着玄乎吧?说白了就跟打麻将一个理——以前都觉得牌局绝对公平,杨老一拍桌子:不对!这麻将桌它本身可能就是歪的! 就这一句话,把整个物理学的桌子给掀了。 当年领诺奖穿的还是中山装,领完奖金转头就捐给国内研究所。别人问他图啥,他咧嘴一笑:让娃娃们换个好点的黑板。 现在的小年轻可能光记得他晚年回国的争议。要我说,人这一辈子就像他研究的粒子——你盯着它在这,它可能早就在别处发光了。 最后这二十年,他愣是把清华高等研究院从图纸变成国际顶尖。90多岁还天天泡实验室,保安都换三茬了,他还在那改学生论文。 您说,现在还有几个教授能趴在黑板前,手把手教学生推导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