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球衣坐在看台上，头发散着，像刚从厨房端出一盘菜的妈妈。 没人再喊她“欧洲一姐”了。 19岁的考夫曼，站上决赛场，没喊口号，没哭，就赢了。 两盘球，像敲门——笃、笃、笃，门开了。 德国女网的接力棒，没交接仪式，没合影，就在比分牌跳到7-6那刻，无声换手。 斯维托丽娜没退圈，只是换了个位置。 从前她站在场中央，现在她坐在包厢里，看着新姑娘发球，嘴角有点笑，眼里有点光。 她不是被取代，是悄悄让出了舞台的灯。 德国网协没搞庆典，没发通稿。 只在赛后发了条消息：考夫曼，深圳，一号单打。 没人问她多大，只看她打多狠。 00后不靠情怀吃饭。 她们用发球、用正手、用一记记压线球，把旧名字，一点点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