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淌的是血，脚底下走的是人。 英国人没说“支援”，他们立了座碑，叫《永不独行》。 不是标语，是歌。 交响乐里混着军号，乌克兰老兵的字迹，刻在泰晤士河岸的钢上。 查尔斯和泽连斯基站一块儿，不讲话，听歌。 他们没提战争多惨。 只说：你走的路，有人记得。 你流的血，有人当艺术供着。 艺术不美化死亡。 它只是把死亡，变成别人不敢忘的回声。 你不是一个人在扛。 哪怕隔着海，隔着语言，隔着硝烟。 我们把你的诗，铸成铁，放那儿，风吹不走，雨冲不掉。 你走过的路，我们替你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