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12月21日前后,毛泽东护士长吴旭君给谢静宜打电话,让谢回去一下,说主席有事找。谢静宜见到主席后,他心情沉重地对我说:“小谢,北京大学翦伯赞教授夫妇最近吃安眠药自杀了,自杀之前,他给我写了一个条子,说他对不起我了……我很难过,我没有保护好他们。”说到这里,主席掉泪了,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会,主席说:“清华、北大一路之隔,却是两个政策。”
稍许,主席又说:“小谢,我建议你同迟群再带上几位同志一起到北大看看去,了解一下翦伯赞之死的原因;调查北大对待知识分子政策执行情况。”沉默了一会,他自言自语地说:“看来八三四一(即警卫团)还得派一部分人去北大啊!”
在北大一次教授座谈会,敢说话的冯定教授说:“不管天气多冷,都把人叫去批斗。他们那些造反派,一喊我的名字,我就吓得胆战心惊。预先穿好厚厚的棉袄、棉裤,因为一去挨批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免得挨冻。”他又接着苦笑着说:“去之前,我有尿没尿都去尿,有屎没屎都去拉,免得一害怕,吓出尿来。”
冯定转过头来,看了一下冯友兰教授,用手指着他说:“你问他,他原来是大胡子(用手比试长度),为什么把胡子刮去了?你说呀!”
冯友兰有点口吃地说:“因为每次批斗时,总有个别人揪我的胡子,我很害怕,从此以后嘛,就把胡子刮去了,不再留了,免得多受苦……”
谢静宜回来后,把冯定、冯友兰等老教授的发言向主席如实汇报。主席听了很是生气地说:“不像话!还是有文化的大学呢,根本不讲政策。”
『【头条】谢静宜回忆:跟随毛主席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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