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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康生的儿子张子石在单位开会结束后,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时他才知道他

1979年,康生的儿子张子石在单位开会结束后,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时他才知道他已经被撤销了一切职务。 1979年2月,张子石在杭州市委大楼开完城市建设会议,就接到组织部门的电话。对方直截了当,说他的所有职务都被撤销了,要他马上停工,等审查。这事来得太突然,前一刻他还在主持讨论基础设施和住房分配,散会后一切就变了样。撤销职务是上级指示,执行得干净利落,没给他任何缓冲。 这通电话的根子在康生的历史问题上。1978年,康生的行为得到确认,影响很快就波及到亲属。张子石的升迁路径,从青岛教育起步,到山东省委常委,再到浙江领导岗位,都离不开父亲的影子。组织处理他,先从职务入手,让他没法再管事,得专心交代问题。电话一挂,他就得收拾东西离开大楼,从市委第一书记的位置上下来。 撤销后,他直接进入隔离审查。审查组要求他提供个人经历和家庭联系的材料,从入党那天起,一项项过筛。几个月下来,他交代了从青岛到杭州的岗位变动,包括和王效禹的协作细节。康生的离家早,通信少,但他还是列出母亲陈宜的抚养情况和妹妹张玉瑛的定居记录。审查基于事实,层层推进,没留死角。 这个过程暴露了家族关系的复杂。张子石本名张玉珉,康生改名后,子女仍随母姓张,这在山东老家是常见做法。但仕途上,父亲的影响显而易见,从1948年拉进队伍,到1975年调杭州,每步都沾边。组织决定撤销职务,就是要切断这种延续,让他回归普通身份。杭州那边,浙江省委副书记张敬堂很快兼任市委书记,接手他的工作,消除残留影响。 电话事件让张子石从权力中心彻底退出。之前几年,他在杭州兼了好几职,掌控大局,现在一切归零。审查中,他得面对升迁的每一步,核实文件和会议记录。康生的罪行确认后,处理亲属是程序一部分,张子石作为独子,首当其冲。整个环节高效,上级批复快,基层执行严。 审查持续几个月,1979年张子石和妻子一起被开除党籍。文件下来后,他没再留杭州,直接北上北京,去八宝山公墓领康生的骨灰。骨灰盒到手,他就运回山东老家安葬,那地方是祖坟边上,简单下葬,没大张旗鼓。领骨灰时,康生的位置已移出八宝山,这事由中央特别安排。 回山东后,张子石在胶县老家隐居,不再抛头露面。母亲陈宜和妹妹张玉瑛一直待在那,家里低调,基本不和外人往来。他晚年身体不好,得了病,1980年在北京医院去世。那年他六十四岁,家人办的后事简单,没留太多痕迹。妹妹张玉瑛也没啥公开记录,就在家乡守着。 隐居日子平淡,他不再参与任何事务,靠着老家的地过活。康生的女儿张玉瑛晚年由侄子照顾,1989年八十六岁时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