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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许世友将军得知王震要来看望自己,亲自到外面去迎接,两人一见面,许世友

1974年,许世友将军得知王震要来看望自己,亲自到外面去迎接,两人一见面,许世友大惊:这人不是王震!许世友和王震是几十年的老战友,战争年代曾并肩作战,新中国成立后,两人都担任要职,公务繁忙再难相聚,所以许世友对这次见面非常期待,可是等见到来人,才知道闹了个大乌龙,来人根本不是王震,而是王诤,秘书听错了名字。 说起这个事,得从1974年初的广州军区说起。那时候许世友正担任广州军区司令员,手里管着广东、广西、湖南、福建四省一市的军务,工作忙得脚不沾地。突然接到报告,说北京的王震要来探望,他当然乐坏了。许世友和王震那是铁杆老哥们儿,从红军时期就开始搭伙打仗。1927年南昌起义后,两人都在井冈山上摸爬滚打,许世友在朱德手下当警卫班长,王震则在毛泽东身边干纠察工作。 鄂豫皖根据地那会儿,他们一个带部队冲锋,一个管后勤保障,互相照应着过关斩将。抗日时候,许世友在八路军129师,王震在120师,隔着太行山但总有书信往来。解放战争中,两人又在淮海战场并肩,许世友的山东兵团和王震的部队配合默契,歼灭国民党大军好几万。新中国成立后,许世友去了南京军区,王震奔赴新疆搞生产建设兵团,各忙各的,好几年没碰面。这次听说王震要来,许世友二话不说,亲自去门口迎人,结果一看不对劲,来的是王诤,不是王震。闹了个大笑话,全因为秘书孙洪宪接电话时把名字听岔了。 孙洪宪那年才26岁,刚从部队调来当许世友的秘书,经验不足。王诤当时是第四机械工业部部长,到广州出差,顺道想拜访许世友。他从珠江宾馆打电话过去,通报姓名,结果孙洪宪耳朵一滑,把“王诤”听成“王震”。这俩名字发音本来就近,尤其电话里信号不好,一着急就串了线。孙洪宪赶紧跑去报告,许世友一听是王震,立马行动起来。两人本就关系铁,王震那脾气直来直去,许世友也豪爽,两人私下没少切磋。 王震比许世友小几岁,但打仗时总爱较劲,有回许世友提议比武,王震没客气,三下五除二就把许世友撂倒,许世友服气,说这下心服口服。从那以后,两人更投缘,互相称兄道弟。可惜时代变了,王震在新疆开荒种地,许世友在南方练兵,聚少离多。这次机会难得,许世友自然上心。谁知等车一停,王诤下来了,许世友愣在那儿,秘书也傻眼。许世友没生气,拉着王诤进屋叙旧,还教育秘书下次仔细点。 王诤这人,可不是随便哪个,他是解放军通信事业的奠基人,原名吴人鉴,1909年生在江苏武进一个普通农家。小时候家里穷,但他对无线电感兴趣,1928年考进黄埔军校第六期通信科。那时候黄埔招生严,他成绩拔尖,毕业后进国民党部队当报务员。国民党军队腐败,拉帮结派,王诤干了没多久就看不下去。1930年底,他的部队进攻中央苏区,在龙冈被红军打垮,他和电台一起被俘。红军干部郭化若看他技术好,留下来问情况。王诤了解红军政策后,1931年1月加入红军,改名王诤,毛泽东亲自任命他为红军总司令部无线电台大队长。从此他就扎根通信一线,成了红军的“千里眼顺风耳”。 王诤的贡献实打实。第二次反围剿时,他截获国民党电报,破译出敌军一个师从南线北上、一个团东翼包抄的计划。红军据此设伏,在龙冈一战歼敌上万,粉碎进攻。第三次反围剿,他一边侦察敌情,一边培训报务员,还修设备,确保电台不掉链子。长征路上最惊险,张国焘想分裂红军,王诤带着电台翻雪山,脚底起泡也不停,信号终于接通红二方面军,传递中央指令,避免了大祸。毛泽东夸他技术过硬,救了全军命。抗日时期,他在延安建新华广播电台,第一声播音覆盖陕甘宁,鼓舞了大后方。解放战争,他扩展无线电侦察网,推动雷达国产化。 新中国后,任中央军委通信部部长,1955年授中将,还拿一级八一勋章等荣誉。1960年代,台湾地区防务部门派U-2高空侦察机骚扰大陆,王诤带队研究,分析残骸,改进高炮系统,连续击落几架,给了对方沉重打击。这事国际上闹得挺大,美苏都关注,但王诤低调干活,推动电子工业起步。 王诤来广州,本是为机械工业部的事出差,四机部管电子、雷达、导弹这些高科技,王诤掌舵多年,积累深厚。他顺道看望许世友,两人虽不是天天搭档,但长征时王诤的电台救过不少场仗,许世友知道这份恩。接待时,许世友没计较误会,拉着王诤谈技术,许世友对通信感兴趣,总问雷达怎么用在练兵上。王诤走后,许世友还派人送资料,保持联系。 再看王诤的一生,接地气地说,他就是那种埋头苦干的技术型将领。黄埔毕业进国民党,本想报国,结果见识了腐败,果断转投红军。苏区时,电台设备破,他用废铜烂铁修,硬是让信号通天。长征雪山草地,他背电台走,信号一通就是救命的。 和平年代,他不摆架子,跑工厂一线,推晶体管、微波这些新技术。四机部从无到有,他带队建厂,国产雷达从仿制到自研,步步扎实。U-2事件处理严谨,王诤没大张旗鼓宣传,而是闷头研究干扰波和高炮精度,击落几架后,对方侦察频率降了,维护了大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