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年我复员回家,媒人介绍个石女,洞房夜她却求我别嫌弃。 那天晚上,红烛摇摇晃晃的。她坐在炕沿,手指绞着衣角,声音跟蚊子似的。她说这话时头垂得低低的,肩膀微微发抖。我愣在那儿,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在部队待了这些年,听说过这种事,真遇上还是头一遭。窗外知了叫得烦人,我盯着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突然想起媒人说过,这姑娘在娘家是顶梁柱,爹娘走得早,愣是把三个弟妹拉扯大。 我没接话,起身倒了杯水递过去。她抬头时眼里汪着泪,灯下一照,亮晶晶的。这姑娘模样周正,就是太瘦,像根随时会折断的芦苇。我说咱俩现在是夫妻了,往后有话直说,别憋着。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说早知道该婚前说明白,可家里弟妹等着用钱,实在没法子。我听着心里发酸,想起在部队班长常说的话——做人得讲良心。 日子就这么过起来。她是个勤快人,天不亮就起来生火做饭,把屋里收拾得锃亮。邻居家砌灶台,她挽起袖子就去帮工,比男人还能干。我复员安排在农机站,她每天走三里路给我送午饭,铝饭盒总是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有回我中暑呕吐,她连夜上山采草药,膝盖摔得血淋淋的还不让人扶。 时间久了,村里开始有闲话。王婶拐着弯问啥时候抱孙子,李叔酒桌上笑我白长个大高个。每回她都咬着嘴唇不说话,晚上偷偷抹眼泪。我把退伍证拍在桌上,说明天就去领养个孩子,谁再嚼舌根让他来找我。她第一次主动拉住我手,掌心糙糙的,温度却烫人。 改革开放第二年,我们在镇上学着卖早点。她三点起床和面,我蹬三轮运煤炉。有次城管没收家伙什,她追出半条街,头发散乱满脸是汗。那年冬天特别冷,我们蹲在马路牙子分吃一个烤红薯,她突然笑了,说现在这样挺好。蒸汽白茫茫的,我看她鼻尖冻得通红,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下来。 后来我们在小学对面开了家文具店。她特别喜欢孩子,经常给留守儿童送铅笔本子。孩子们都叫她“花姨”,因为她总在柜台玻璃瓶里插着野花。四十岁那年,我们从福利院接回个发高烧的女婴。她整夜不睡抱着孩子物理降温,天亮时眼泪汪汪说孩子会叫妈妈了。其实那只是婴儿无意识的呓语。 如今女儿考上了省重点中学。去年她生病做手术,醒来第一句是“闺女放学没人接”。护士们都说,这家人比血亲还亲。昨夜下雨,她忙着收衣服,我看着她微驼的背影突然想到,要是当年换个选择,这辈子哪来这么多热气腾腾的牵挂。 最近在网上看到类似的故事,不少网友留下感慨。有人写道:“老一辈的爱情是责任铸就的,比现在很多冲动婚姻牢固得多。”也有年轻人评论:“换作是我可能没勇气接受这样的婚姻,但真的很敬佩那个年代人们的担当。”还有条点赞很多的留言说:“感情可以培养,人品才是根基。现在离婚率这么高,该学学怎么用真心换真心。” 各位乡亲朋友们,要是你们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做呢?婚姻这条路,到底是条件合适重要,还是两人同心协力更重要?你们家里有没有这种用岁月酿出来的真情故事?大家伙儿是怎么想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