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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国民党中将宋希濂被俘后,由于穿的士兵衣服,身份没有暴露,就在他准备找

1949年,国民党中将宋希濂被俘后,由于穿的士兵衣服,身份没有暴露,就在他准备找机会逃走时,突然被人叫住:宋长官,还记得我吗?   1949年11月下旬的一天早上,宋希濂带着四千多人往高店场赶,想跟其他部队汇合。   这四千多人里,有司令部的兵,也有军政干校的学生,看着人不少,其实早就是强弩之末,宜宾的郭汝瑰突然带着部队投了解放军,他们的退路一下子就被掐断了。   宋希濂心里清楚处境危险,把一百多个将校级军官喊到一起训话:“我们军事上已经败了,但不能当俘虏,要翻过大雪山找根据地等机会。”   喊完就带着人沿岷江往西北逃,可没跑多久,12月19日刚渡过大渡河,就在沙坪被解放军团团围住。   宋希濂当时脑子一热,掏出枪就想自杀,手腕被警卫排长袁定侯死死抓住。   刚被俘虏没一多久,南岸的解放军不知道北岸已经控制局面,朝着这边开枪,现场一片混乱。   他趁机带着几个人躲到附近庙里的楼上,还换了身份,等解放军搜出来问他名字时,他说:“我叫‘周伯瑞’,是司令部的军需。”   解放军当时没怀疑,晚上把俘虏集中在民房里,宋希濂那一夜坐立难安,后来他自己回忆,那种精神上的煎熬根本没法用文字说清。   第二天早上俘虏要被押去峨眉县,宋希濂还想着路上逃跑,悄悄让几个亲信靠过来。   可就在这时,一个叫王尚述的人过了河,直接走到解放军指挥员屋里。   这个王尚述是地下党,1948年打入宋希濂的军政干校,1949年被发现后,手下人都要枪毙他,是宋希濂拦了下来,还把他安排在办公室工作。   王尚述看到俘虏群里的宋希濂,很快就有教导员过来找他。   王尚述走过来敬礼,说:“解放军优待俘虏,尤其是高级将领。”宋希濂看着他,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开口:“我是宋希濂。”   1954年,宋希濂被转到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在这里他不是被苛待,而是跟着学思想、干劳动,慢慢看清了过去的路。   更让他触动的是,黄埔军校时的同窗陈赓来看他了。   陈赓是他的入党介绍人,当年在军校里处处照顾他,后来两人在战场上有过并肩抗日的岁月,也有过内战时的刀兵相见。   可这次见面,陈赓一点胜利者的架子都没有,笑着握手说:“好久不见,看你身体好我就放心。”还劝他别背包袱,多看看书。   这份坦荡,成了宋希濂改造时最有力的精神支撑。   1959年12月,他成了第一批被特赦的战犯,第二年就去北京南郊公社劳动,后来定居在北京。   晚年的宋希濂心里最惦记的是国家统一,1984年他参与成立黄埔军校同学会,在宣言里明确呼吁大家一起促进统一。   这话传到台湾,国民党的报纸骂他是“中共鹰犬”。   没想到台湾的李敖站出来写文章反驳:宋希濂在国民党手下时也是“国民党鹰犬”,可他真正忠于的是国家民族,不是某个党派或个人。   这篇《鹰犬将军》让宋希濂很受触动,他干脆把自己的回忆录定名为《鹰犬将军:宋希濂自述》,既回敬了那些骂声,也把对国家的忠诚明明白白写了出来。   宋希濂的一生,其实是那个时代很多军人的缩影。   他在解放战争里溃败,表面看是郭汝瑰投诚断了退路,是解放军追得紧,根源还是国民党统治早已失去人心,失道寡助的队伍注定走不远。   他被俘后的挣扎也真实,从想自杀到装军需,是旧军人“忠党”思维的惯性,可王尚述的指认和陈赓的探望,让他慢慢跳出了党派之争,看清了真正该忠于的是什么。   尤其是晚年的选择,被台湾当局骂“鹰犬”时,他没退缩,反而用回忆录正名,把“鹰犬”的含义改了——不是做党派的爪牙,而是做国家民族的守护者。   这种转变不是投机,是经过十年反思后的清醒,是从“忠于个人”到“忠于民族”的升华。   真正的忠诚,从不是对某个人、某个党派的盲从,而是对脚下这片土地、对民族根脉的坚守。   ‌【评论区聊聊】你怎么看待宋希濂从战场将领到统一推动者的人生转变? (信源:《鹰犬将军—宋希濂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