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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没钱娶老婆哥哥出米,经协商娶了老婆俩人共用,三人一起生活了几年,并且生了一双

弟弟没钱娶老婆哥哥出米,经协商娶了老婆俩人共用,三人一起生活了几年,并且生了一双可爱儿女,日子过的也算平静,只因弟弟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看有的女人在外挣米,也想让自己老婆也挣点米花,八百元卖给一个光身汉。没想到老婆一去却不回来了,你想那个女人愿意和两个又脏又懒的人过日子,为了八百元兄弟俩又成了光棍汉,只是多了个子女而己。 那年头村里穷,弟弟二十大几还打光棍,哥哥咬咬牙,把攒了三年的口粮卖了,换了彩礼给弟弟娶亲。 娶亲那天红布盖头刚掀开,媒婆就拉着兄弟俩到里屋,嘀咕了半宿——后来村里人都知道,这媳妇是俩人共用的。 土坯房里添了张新炕,妻子白天跟着哥哥下地,晚上轮着陪弟弟睡,灶台上的豁口碗摆了三个,倒也没见谁摔过。 过了两年,大妮和二柱先后落地,孩子哭声响起来的时候,哥哥蹲在门槛上抽烟,烟圈飘进屋里,妻子正给弟弟补着磨破的袖口。 相处到第三年夏天,弟弟开始犯懒,地里的活儿全撂给哥哥,自己蹲在村口牌局上混日子,输了钱就回家翻妻子的布包。 那天哥哥从镇上赶集回来,撞见弟弟揪着妻子的头发往门外拖,嘴里骂骂咧咧:“人家李家媳妇在县城饭馆端盘子,一个月挣的顶你半年!” 妻子怀里的二柱吓得哇哇哭,哥哥赶紧拉开,弟弟甩开他的手,红着眼吼:“我问过了,邻村老王愿意出八百,让她去帮忙照看瘫痪老娘——就半年,挣了钱咱盖新房!” 村里人后来嚼舌根,说弟弟是被穷怕了——那年冬天连买煤的钱都凑不齐,炕冻得像块冰,大妮夜里冻得直哭,妻子抱着孩子在灶台边坐了半宿。 可哥哥心里清楚,弟弟是游手好闲惯了,总想着天上掉馅饼,地里的麦子黄了都懒得割,全靠妻子和自己弯腰弓背地收。 妻子起初不肯去,跪在地上求弟弟:“我走了孩子咋办?” 弟弟踢翻了脚边的板凳:“有你男人在,饿不死!” 他揣着那八百块钱,当天就去镇上买了酒肉,跟牌友吹嘘自己“会挣钱”,却没瞧见妻子被老王领走时,回头望了眼土坯房,眼神像被霜打了的草。 头一个月,弟弟还天天站村口等,后来牌局一上桌就忘了,钱输光了才想起妻子该回来了。 老王托人捎信,说妻子跟着他去了南方,不回来了——“人家说了,宁给城里人当保姆,也不回这穷窝受俩懒汉的气。” 哥哥气得把弟弟揍了一顿,俩人滚在泥地里,头发上沾着草屑,像两头斗红了眼的牲口。 如今大妮都能帮着喂猪了,二柱也学会了自己穿衣裳,只是俩孩子见了村里的女人就躲,夜里常哭着要娘。 兄弟俩还是挤在那间土坯房,哥哥照旧下地,弟弟照旧蹲牌局,只是谁也不说话,吃饭时碗筷碰得叮当响,像在吵架。 你说这叫什么事?当初要是弟弟肯踏实干活,哥哥别总惯着他,日子会不会不一样? 村里人说,过日子就像种庄稼,你糊弄地,地就糊弄你,想走捷径的,最后都得弯腰捡自己掉的坑。 灶台上的豁口碗还摆着三个,只是有一个永远空着,落了层灰。 孩子们趴在炕沿写作业,铅笔尖在纸上划拉,声音轻得像蚊子哼——他们不知道,娘走的那天,也是这样的秋天,风卷着落叶,把哭喊声都吹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