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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一名“汉奸”正在小解,突然一农民用粪叉叉住了“汉奸”的脖子,并把他打

1943年,一名“汉奸”正在小解,突然一农民用粪叉叉住了“汉奸”的脖子,并把他打倒在地。地下党大惊失色,不好打错人了赶紧救人。 1943年深秋,济南郊外一个偏僻林子边上,一个叫林洪洲的家伙正弯腰解手。这林洪洲在当地是出了名的汉奸,乡亲们一提他就咬牙切齿。谁知他刚站稳脚跟,从背后冲出来个老农民,手里抄着粪叉,二话不说就叉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摁倒在地。那农民是附近庄稼人,家里遭过这帮汉奸的毒手,积怨已久,手劲儿使足了,差点就把人给结果了。 地下党联络员老赵那天正好在那附近转悠,本来是来接头的,结果一转眼看见这幕,腿都软了。他知道林洪洲的底细,这家伙表面上投靠日本人,实际是八路军派进去的卧底,化名林洪洲,真名叫郭善堂,是鲁中军区敌工科精心布置的一颗重要棋子。要是真让农民给叉死了,那情报线就断了,后果不堪设想。 老赵赶紧冲上去,拔枪鸣空,大喊别动手,把农民吓跑了,然后扛起郭善堂就往秘密诊所奔。路上他脑子飞转,这事儿得赶紧报上去,不能出岔子。诊所里,医生连夜缝针,郭善堂头上那道口子深可见骨,脖子上叉痕紫黑,血止住了人却昏迷了两天才醒。消息传回日军那边,山田少将亲自过问,还派人送药慰问。这意外反倒帮了大忙,让日军彻底信了郭善堂的“忠心”,从此核心机密敞开了门。 郭善堂这人,本是山东莱芜石棚村的农家小子,1919年生,家里排行老四,乡里叫他四喜子。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塾,识字会算账,脑子活络。1937年日本全面侵华,村里炮声一响,他听着远处的爆炸,就下定决心不能坐以待毙。1938年初春,他瞒着爹娘,背个小包裹翻山越岭,赶到徂徕山脚下,投了八路军山东人民抗日游击队第四支队。那会儿部队刚建,缺枪少弹,他报到时手里就一支从堂兄那儿借的土枪。连长武中奇一看这小伙子瘦瘦的,但眼神倔强,就让他先从战士干起。郭善堂不服输,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刺刀,下午跟着班长爬坡侦察,晚上还帮炊事班劈柴。没几个月,他就因为一次侦察任务立了功:日伪军巡逻队路过村口,他趴麦田里数清了敌人数目和装备,及时上报,避免了小队中伏。从那起,他升了班长,还负责招新兵。骑着借来的驴子,他挨村串户,站在土台上给年轻人讲日本鬼子怎么祸害百姓,半年拉来上百人入伍。1938年6月,组织批准他入党,那天山洞里点蜡烛宣誓,他声音洪亮,回荡在石壁上。 部队生活磨炼了他,郭善堂很快就成了骨干。1938年4月,他被提为四支队司务长,管后勤,凭着会算账的本事,把粮食弹药管得井井有条。徐州会战后,山东全境落入日军手里,根据地补给难上加难,他带头跑运输,几次穿敌区运粮,还顺带打听日军动向。1941年秋,抗日进入相持阶段,日军转而重点扫荡根据地,八路军伤亡不小。鲁中军区敌工科科长王芳看中了郭善堂的机灵和忠诚,找他谈话。王芳是老革命,1938年入党后就干锄奸保卫,经验老道。他直说,需要人打入日伪内部长期潜伏,郭善堂听了没犹豫,当场答应。王芳强调风险大,随时可能暴露挨刀,还得忍着乡亲骂汉奸的委屈。郭善堂咬牙说,干革命就得这样。他化名林洪洲,换上长衫,剃光头,背行囊离开根据地。先到泰安一家日本人开的浅石洋行当伙计,这地方表面收古董,实际是日军特务窝点,老板浅石是退伍军官,精通中文。 郭善堂干活卖力,每天扛筐满街跑,脚底起泡也不吭声。浅石看他勤快,试探问八路军消息,他装怂推说不知。一次,他故意带回份根据地旧报纸,浅石大喜,引荐他去济南见山田少将。山田办公室烟雾腾腾,他站得笔直,听介绍后,山田扔来烟和笔,从此成了手下特务。起初只跑腿送信,郭善堂跟王芳商量,选几条八路已转移的驻点情报上报。山田带队扑空,骂手下慢,反信了郭善堂。渐渐,他接触扫荡计划:兵力、路线、补给,全记下来,用米汤写信塞给交通员。日军每次行动,八路军早有准备,不是撤就是伏击,打得鬼子损失惨重。郭善堂表面帮山田擦刀,暗中记细节,情报雪片般飞回根据地。王芳在回忆录里写,这小子是条好汉,帮着粉碎了日军好几次大扫荡。 潜伏日子不好过,日伪里汉奸眼红他得宠,有人告状说他不嫖不赌,像八路作风。山田疑心,抓他审问,用鞭子抽,郭善堂死不认账,说钱都花古董上了。山田派人搜家,果然挖出一堆瓷瓶陶罐,原来郭善堂在洋行收古董时,私藏几件防流失日本。这下山田半信半疑,放了他,但不让他碰核心。谁知那次粪叉事件一出,山田彻底放心。郭善堂伤好后,山田给他钥匙,让他管办公室。一次,山田摊地图,说要集千余人清剿鲁中,他低头记,午饭时溜出,用米汤写信传出。八路提前疏散,山田扑空,部队在山道挨埋伏,丢几十具尸体。他安慰山田,暗中从缴获文件抠情报:弹药库、伪军番号,全送王芳。1944年春,他陪审老连长武中奇,那家伙被捕绑椅子上,脸肿得不成样。他故意碰翻茶烫武山手,趁乱递硬币藏小刀。武中奇夜里割绳逃了,他对外说看守疏忽。山田疑汉奸秦伯恒诬陷,秦被押火车流放东北,从此没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