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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一位老人在北京军事博物馆参观时,他趁附近没人就想摸一下文物,工作人员

1976年,一位老人在北京军事博物馆参观时,他趁附近没人就想摸一下文物,工作人员连忙阻拦,老人却红着眼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摸它吗当年是我把它一路从于都背到延安的……它就像我的亲人一样啊!” 谢宝金1898年出生在江西于都岭背镇谢屋村,那里是典型的南方乡村,土地贫瘠,村民靠天吃饭。他从7岁起就帮别人放牛砍柴,12岁开始下田干农活,18岁挑担做小买卖维持生计。后来到铁山垅钨矿当矿工,身高近1米9,力气大得能轻易扛起重物。1932年,毛泽民到矿上动员工人参军,谢宝金觉得红军是为穷人打江山的队伍,就报名加入。入伍后,组织安排他到中革军委情报部技术股,负责一台手摇发电机。这台机器重68公斤,用于为发报机供电,是红军通信的关键设备,确保中央指挥部队联络顺畅。谢宝金和其他战士轮流保管它,每天检查维护,以防损坏。 1934年10月,中央红军从于都出发,进行长征。出发前,首长把发电机交给谢宝金他们,强调必须完好护送到目的地。一个128人的加强连负责抬运机器,四人一组用担架轮流前进。长征路途充满艰险,敌人飞机投弹,地面部队围堵。11月底湘江战役中,加强连不断减员,只剩谢宝金、段九长和钟起汉三人。他们三人继续扛起重担,肩膀压出印痕。过草地时,沼泽泥泞,他们砍黄竹绑成竹排,把发电机搁在上面拖行。爬雪山时,小路窄陡,只能一人扛,谢宝金负责大部分路段。经过742天跋涉,三人把发电机送到陕北延安。到达后,毛主席在大会上表扬他们三人,认可他们的贡献。 长征胜利后,谢宝金继续在部队工作,但新中国成立时,他觉得自己文化低,年纪大,不愿留在北京负担国家,就申请复员。1952年,他回到于都老家,被安置在岭背镇供销社收购部当收购员。每天站10多个小时,称量货物,整理物资,脏活累活都抢着干。年近60岁还到江边扛货,几里路一步步走回仓库。不管生意大小,他都仔细对待,一分钱的东西也用心称量,从不马虎。节假日主动值班,捡起地上一枚大头针也放好备用。废纸破布他都收集,不扔掉任何小物件。 谢宝金生活节俭,从不占公家便宜。一次侄子在北京招待所想带回地毯块给他铺床,他知道后严厉批评,坚持退还。家里遇到困难,老伴和儿子生病,孙子们上学,他拒绝向组织求助,说国家刚起步,自己能扛就扛。孙子想通过关系当兵,他要求走正常渠道,结果体检淘汰,他让孙子在家种田出力。老伴想用公费开药,他不同意,坚持自费。亲朋拿公家材料,他铁面拒绝,弟弟卖猪少半斤,他定为二等,不改决定。退休后,他偶尔收废品补贴家用,日子清贫但踏实。 1976年,谢宝金78岁,因肺部不适,由侄子陪同从江西乘火车来北京求医。看病间隙,他们去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博物馆参观。博物馆对外开放不久,陈列许多革命时期物品。谢宝金看到那台军绿色手摇发电机,正是他长征时守护的机器。工作人员提醒展品禁止触摸后,他讲述了发电机来历。这件事在馆内传开,更多人了解这段历史。他的经历包括长征中从于都到延安的全过程,保障了红军通信。 谢宝金的故事传开后,一些领导前来探望,但他保持低调。1984年,他在家乡安静离世,享年86岁。他的三个儿子中,一个在战争中牺牲,其余在家务农,家族靠双手生活。谢宝金一生体现出普通战士的担当,从矿工到红军,再到收购员,他始终把国家利益放首位。发电机如今陈列在博物馆,记录着那段艰苦岁月。 谢宝金加入红军前,在矿上每天钻洞敲击岩石,汗水混尘土,那种苦让他懂得穷人需要改变。参军后,他不只是保管发电机,还参与日常维护,确保机器随时可用。长征出发时,于都河边集合,加强连整队前进,机器固定在担架上。湘江战役减员严重,三人分工明确,一人扛一人扶一人警戒。过草地竹排制作简单实用,拖行时他们轮换位置,避免一人过度劳累。雪山路段,谢宝金扛得最多,因为力气大。 回乡后,供销社工作让他接触群众,他耐心处理每笔收购,从不嫌小。一次收购铜板,他用厘戥仔细过秤,结价点算清楚。值班时,他擦拭柜台,保持整洁。拒绝占便宜的事例多,他教育家人不能伸手要公家东西。退休生活,他帮村里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收废品时挑起担子走村串户。博物馆事件让他的贡献为人知晓,但他人已老,不求名利。 谢宝金的发电机是红军少有的技术设备,重68公斤相当于两个成年人体重,抬运难度大。长征中,它保障了中央与部队联络,避免信息断层。三人护送成功,体现了团队协作。谢宝金身高体壮,但长征消耗大,到陕北时瘦了很多。毛主席表扬时,强调这种守护对革命重要。新中国后,他选择回乡,体现出不贪图享受的态度。在供销社,他工作到76岁,退休金用于家庭,不乱花。 谢宝金家庭成员多,他教导他们自力更生。儿子生病时,他自己照顾,不靠组织。孙子教育中,他强调正直。博物馆重逢发电机后,工作人员记录他的讲述,补充了展品历史。发电机如今是文物,锈迹见证了长征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