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 年，38 岁的医院副院长，与 28 岁的已婚女护士，多次发生关系。谁料，她的丈夫知情后，却不计较。可是，副院长和女护士最终的选择，让众人直呼可惜！ 后来两个人没在一起，各回各家，各守各的规矩。李建军不在市医院了，人去了外县的小医院，租住在院里老旧的招待所里，光一张折叠床一个电热壶。王娟从内科挪到门诊，又挪到社区卫生站，牌子换了两次，人也沉默了，走廊里见人就低头……院里这事儿没再提，可谁心里没根刺呢。 因为张强确实没闹，他自己说“我不计较”，是因为他常年在外跑车亏欠多，也因为那年他父亲住院，王娟守了几十个夜，他记着人情。因为李建军那边压力大，他有家、有名声，他怕牵连科室，所以就把调动的申请先递了，连办公室都没收拾，拎着皮包就走。因为王娟这边也觉着对不起，主动把班排在最苦的点，夜班多，节假日也顶着，回家就一句话：“我错了，我自己扛。” 外县的小医院事多，设备旧，人手少。李建军来了，白天坐诊，晚上还要看急的。冬天暖气不热，他冻得直哆嗦，也不回招待所，就在办公室眯一会儿。他自己说：“我不怕吃苦，就怕拖累人。”一次镇上突发事故，他带着人连夜去村里接病人，路滑，担架掉进沟里，他一把人拽上来，自己腿崴了……也没说，绑了块板子又回去了。第二天走路一瘸一拐，照样出门。 王娟这边也不顺。换科室不等于换命，她走到哪儿都有人背地里嘀咕。张强为了照顾家，把长途换成短途，钱一下子少了不少，房贷、老人药费、家里开销全压在桌上。两口子说话都轻了，因为一急就会扯到那件事，谁也不想再扎心。她常说：“别提了，过一天算一天。”有一回她值班到半夜，回家见张强在沙发上睡着，手里还捏着她的保温杯，她就站在门口发愣……想说点啥，又咽回去。 院里有人去外县开会，碰见李建军，说他黑了瘦了，头发白了不少。问他要不要回来，他摆摆手：“我在这儿干得踏实。”他周末常去偏远的村子，挨家挨户地看，老人们记他的名字，菜园里抓两把葱塞他手里，他就笑笑，说不用。晚上回招待所，泡一碗面，就着葱下肚……也就那点滋味。 王娟有一次到市里培训，远远看见李建军在走廊尽头，拿着本子站着。两个人对视了一秒，谁都没动。她转身去上课，他站在原地抬了抬手……像打招呼，又像告别。当天晚上，王娟收到一条短信：“保重。”她看了很久，删了，没回。她跟自己说，这就算了结。 张强有他的话：“家要过下去，账还得算清楚。”所以他把每个月账本记得明明白白，交水电、买米面、给老人抓药，哪一项都写着。王娟把卡交出去，自己留点零钱坐公交吃早饭，就这样日子一点点推过去。偶尔夜深，她会在阳台站会儿，不想什么，也不敢想什么。 三年后，外县给李建军评了个先进，大家鼓掌，他只说了一句：“我就是干活的。”王娟那边，社区多了个义务的心理疏导小角落，她坐在小桌后面听人说烦心事，听多了，就会说一句：“你先睡一觉吧，困过去就好一点。”她知道，这话也在说给自己听。 他们最后的选择，就是不见、不扰、各自承担。别人说可惜，是看他那边职务没了、看她这边手艺埋了，也看当年的那点情分被掐断了……但他们都没解释。有人提到这事，李建军就嗯一声，低头写病例；王娟就笑笑，说“我去拿点棉签”。张强把车钥匙一抖，说“接人回家”。 就这样吧。路各走，锅各背，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心里疼，也就不说了。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