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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解放军军官被越军包围,他准备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没想到

1984年,解放军军官被越军包围,他准备拉响最后一颗手榴弹和敌人同归于尽,没想到却突然晕了过去,醒来后,他想一头撞死。 这种从英雄到战俘的落差,怕是任何一个有血性的军人都难以接受,更何况当时的汪斌还是14军40师118团1营2连的副指导员,肩上扛着的是全连战士的期望和国家的信任。 1984年4月的中越边境老山地区,炮火已经持续了好几天,整个山头都被硝烟笼罩着。 本来想快速完成穿插任务的118团2连,没想到越军早就布好了防线,密集的炮火像雨点一样砸下来,连长、指导员和副连长先后倒在了冲锋的路上,120人的连队最后只剩下37个能战斗的人。 无奈之下,身为副指导员的汪斌只能站出来,他当时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垮了,整个连队就真的完了。 带领剩下的战士从原始森林突围时,有几个年轻的士兵哭着说要分散突围,说不定还能活下来几个。 汪斌当时没有答应,他知道一旦分散,这些年轻的生命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 他对大家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丢下一个战友,这句话现在听来简单,可在当时那种生死关头,每一个字都重如千钧。 突围之后,汪斌本来想带着大家赶紧撤离,可看到战场上还有战友的遗体没来得及抢运,他又主动请缨带着两个人返回了越军控制区,没想到这一去就成了他六年噩梦的开始。 被越军一个排包围的时候,汪斌的腿已经中弹,鲜血顺着裤管流到地上,在草丛里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看着围上来的敌人,他掏出最后一颗手榴弹想和对方同归于尽,可还没来得及拉响就被越军的枪托击中了头部,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的军装已经被换成了囚服,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成了战俘。 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死,他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想当敌人的俘虏,可越军早就料到他会这样,把他看得死死的,连撞墙的机会都没给他。 在河内近郊的第7号集中营里,汪斌度过了六年非人的生活。 越军知道他是军官,对他的折磨格外残酷,盐水鞭抽、烙铁烫身都是家常便饭,有时候还会把他扔进蚂蟥池里,让那些吸血的虫子爬满全身。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精神上的折磨,越军每天都会播放反华广播,逼他签署投降书,还说只要他肯合作就能马上获得自由。 汪斌从来没有动摇过,他心里清楚,自己是中国军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背叛国家和人民。 六年里,他一共尝试过五次自杀,用裤腰带悬梁、绝食十二天、甚至想咬舌自尽,可每次都被越军发现,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给留。 1990年8月13日,广西凭祥友谊关,汪斌终于踏上了祖国的土地。 那时候的他瘦得只剩下37公斤,被人抬下交换车辆的时候,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当他看到来接他的母亲时,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想抱抱母亲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抬不起来。 回国后的十三个月里,军委成立了专项调查组,走访了127名战友,查阅了大量越军战俘档案,最后确认汪斌在被俘期间没有泄露任何军事机密,也没有签署过任何投降文件。 1991年9月,总政治部发文恢复了他的军籍和党籍,还授予了他上尉军衔,这个迟到了七年的荣誉,让汪斌在会议室里哭了整整一个下午。 退休后的汪斌并没有因为过去的经历而消沉,反而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纪念牺牲战友这件事上。 他走访了28位烈士的家属,为每个人都写了传记,详细记录他们在战场上的英勇事迹。 2014年,他还自费在老山脚下建了一座英烈纪念馆,馆里陈列着当年战士们用过的武器、穿过的军装,还有那枚他没来得及拉响的手榴弹。 如今的汪斌已经头发花白,左腿因为当年的伤势走路还有些跛,但每当有人问起他那六年的经历,他都会平静地说自己只是做了一个中国军人该做的事。 如此看来,汪斌的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英雄不在于是否永远站在胜利的顶峰,而在于面对绝境时能不能守住自己的尊严和信念。 那枚没拉响的手榴弹,现在静静地躺在纪念馆的展柜里,它不仅见证了汪斌个人的六年炼狱,更代表着所有在战争中坚守尊严的灵魂。 这些人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伟业,却用自己的生命诠释了什么是忠诚和勇气,他们值得我们永远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