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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着遗体

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着遗体说:你居然是这个下场 1967年的深秋,北方小城的医院透着一股刺骨的冷,不是天气独有的寒凉,是人心的疏离与时代的压抑。住院部最偏僻的角落,一张破旧的病床上,盖着洗得发白、沾着污渍的白布,下面裹着的,是苏曼卿的遗体。她已经在这里躺了三天,没有亲人来认领,没有同事来探望,连医院的护工,也只是偶尔过来瞥一眼,眼神里带着躲闪与淡漠——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一个被贴上“问题分子”标签的妇人,死了,就像一片落叶凋零,悄无声息,无人问津。 苏曼卿去世时,才52岁。可她的模样,比古稀老人还要苍老,头发花白稀疏,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干的泪痕,身上那件曾经体面的斜襟布衫,早已破烂不堪,沾满了灰尘与药渍。没人知道,她是怎么住进医院的,没人知道,她得了什么病,更没人知道,这个孤独死去的妇人,曾经是这座小城里最风光的女子——民国时期教会学校的英文老师,抗战时偷偷帮地下党传递过情报,解放后也曾在中学教书育人,一手漂亮的英文书法,一口流利的口语,曾是无数学生心中的榜样。 变故是从几年前开始的。动荡席卷小城,苏曼卿因为曾经在教会学校任教,又有几个远房亲戚在海外,被诬陷成“里通外国”的“问题分子”,被学校开除,被抄了家,曾经的藏书、字帖、英文书籍,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丈夫受不了迫害,早早和她离婚,带着孩子远走他乡,从此杳无音信;曾经的同事、朋友,怕被牵连,纷纷和她划清界限,路上遇见,也会远远躲开,仿佛她是洪水猛兽。 从那以后,苏曼卿就成了孤家寡人。她被赶到城郊一间破旧的土坯房里,靠给人缝补浆洗、抄写字帖勉强糊口,日子过得颠沛流离,食不果腹。后来,她染上了肺病,咳嗽不止,越来越严重,连缝补的力气都没有了,实在撑不住,才拖着病体,一步步挪到医院,不求得到最好的治疗,只求能有一个地方,让她熬过最后一段日子。 可医院也容不下她。没有钱交医药费,没有亲人签字担保,医生只是给她开了几副最便宜的草药,就把她安置在最偏僻的角落,任由她自生自灭。那些日子,苏曼卿躺在病床上,每天靠着一点稀粥度日,咳嗽得撕心裂肺,常常咳得浑身发抖,嘴角渗出血丝。她常常望着窗外,眼神空洞,嘴里反复念叨着丈夫和孩子的名字,念叨着曾经的日子,可回应她的,只有窗外呼啸的寒风,和病房里死寂的沉默。 她就这样,在孤独与病痛中,一点点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世。护工发现她去世时,没有惊讶,没有同情,只是简单地用白布盖住她的遗体,就再也没有管过——在那个年代,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常见到让人麻木。 三天后,陈桂兰找到了医院。她是苏曼卿曾经的同事,也是唯一敢偷偷和苏曼卿来往的人。这些年,陈桂兰也过得小心翼翼,不敢公开探望苏曼卿,只能偶尔趁着夜色,偷偷给她送一点粮食、一点草药。前几天,她又去城郊找苏曼卿,却发现土坯房空无一人,打听了半天,才知道苏曼卿住进了医院,可等她赶过来时,得到的,却是苏曼卿已经去世三天的消息。 陈桂兰脚步踉跄地走到那张病床前,颤抖着伸出手,慢慢掀开了盖在苏曼卿身上的白布。当她看到苏曼卿苍老、憔悴的模样时,浑身一僵,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堵住,疼得说不出话来。眼前的苏曼卿,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优雅、从容,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英文老师,再也不是那个会笑着给她分享字帖、教她读英文的挚友,她瘦得脱了形,脸上满是苦难的痕迹,连眼睛,都紧紧闭着,再也不会睁开了。 陈桂兰蹲在病床前,看着苏曼卿的遗体,沉默了很久,久到眼泪都流干了,才缓缓开口,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尽的惋惜、悲痛,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奈,一字一句地说:“曼卿,你居然是这个下场……” 这句话,没有激烈的哭诉,没有愤怒的控诉,却藏着千言万语的悲凉。她想起当年,苏曼卿何等风光,何等善良,抗战时冒着生命危险帮地下党传递情报,教书育人时倾尽全力,对学生、对朋友,都掏心掏肺,可到头来,却落得个家破人亡、无人收尸的下场。她想起这些年,苏曼卿所受的苦难,想起她孤独的模样,想起她每次见到自己,眼里既感激又愧疚的神情——感激她还愿意来看自己,愧疚自己会连累她。 “你那么好,那么善良,怎么就落得这般田地……”陈桂兰轻轻抚摸着苏曼卿冰冷的脸颊,泪水再次滑落,滴在苏曼卿的布衫上,“他们怎么能这么对你,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 她知道,苏曼卿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体面,最渴望的就是家人团聚,可到最后,她没有得到体面,没有等到家人,甚至连一个送终的人,都没有。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太多像苏曼卿一样的人,被时代裹挟,被命运碾压,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只是坚守着自己的初心,坚守着自己的善良,却终究没能逃过时代的苦难,落得个悲惨的结局。 陈桂兰不敢声张,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