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在一次培训时，训导员玛格丽特架不住海豚的多次纠缠，和它发生关系，可当玛格丽特离开后，海豚竟以死明志！ 上世纪六十年代的美国科学界，总有些项目听起来像科幻小说。国家航空航天局那时候不光盯着太空，还投钱研究海豚能不能学人话。这事儿得从神经科学家约翰·利利说起。他早年搞过隔离舱实验，后来迷上海豚的大脑结构，觉得这动物智力高，能模仿人类声音。1961年，利利出一本书，叫《人与海豚》，里面直言海豚有沟通欲望，这书一出，马上吸引了天文学家弗兰克·德雷克。他正琢磨外星人信号，觉得海豚研究能当练习，于是帮利利拉来NASA和海军的资金。   就这样，1963年，圣托马斯岛上建起“海豚屋”。这地方在美属维尔京群岛，热带风光，海风咸咸的。屋子外观像白色小别墅，上层注满浅水，深度刚过膝盖，下面连着海水池。利利从佛罗里达买来三头宽吻海豚：两雌叫西西和帕梅拉，一雄叫彼得。这些海豚之前在电视节目《翻翻转转》里客串过，挺活泼。利利常外出拉赞助，就把日常训练交给志愿者。1964年初，23岁的玛格丽特·豪·洛瓦特开车来岛上，本是本地人，好奇动物，就去实验室瞧瞧。主管格雷戈里·贝特森是人类学家，让她观察海豚行为。她没科学背景，但笔记细致，贝特森一看，准她随时来。 玛格丽特很快就上手。先在外池教手势和简单声音，海豚们游来游去，彼得特别黏人，总贴近她。贝特森走后，利利接管，玛格丽特正式负责彼得。项目目标明确：让海豚说英语单词，像教小孩那样。1965年6月，“海豚屋”改造完，玛格丽特搬进去，每周六天和彼得同住。屋里防水，床垫吊天花板，厨房用罐头食品。她每天两次课，教“hello”“one”“ball”这些词。录音机转个不停，捕捉彼得的哨音。彼得学得快，能发粗糙音节，但“m”音难，总是冒泡。 起初，一切按计划走。玛格丽特涂白脸黑唇，示范口型，彼得盯着看，偶尔回应。闲时开黑白电视，它头探水面，眼睛不眨。实验室空气潮湿，泵机嗡嗡响，窗外椰树影晃。但到8月，彼得变了。它不专心课，总自顾自吹哨，声音杂乱。玛格丽特接电话，它就闹，干扰训练。渐渐，彼得对她身体感兴趣，靠近频繁，训练中断多。玛格丽特日志记下，这些举动占课时一半。她试着让彼得下楼见雌海豚，但彼得不乐意，总想回来。 利利那头也出岔子。他从1960年代初迷上LSD，觉得这药能扩思维，还想试海豚效果。西西和帕梅拉被注射，彼得没，因为玛格丽特反对。药没用，反倒让利利作风散漫，贝特森早走人。外界开始议论，媒体传闻实验室乱套。玛格丽特为保进度，决定手动帮彼得缓解生理需求。她视作工作一部分，像止痒，不觉得大不了。干预后，彼得安静，课上得顺。整个过程录下来，水声哨音混杂。   到12月，资金链断。利利转向神秘主义，项目关门。1966年初，海豚转到迈阿密一旧银行改的设施。水池小，无阳光，条件差。玛格丽特回本土。彼得几周后出事。它长时间沉底，不浮气。海豚呼吸靠意识，一次次憋气，心脏停跳。兽医报告：非病非意外，是彼得自己结束。利利打电话给玛格丽特，说彼得自杀。海豚专家里克·奥巴里证实，这动物若不堪忍受，就能不换气沉底。玛格丽特听后，说更担心彼得在那环境受罪，总比活着遭折磨好。 科学探索本是好事，像我们国家这些年搞海洋生物研究，强调生态保护，从不乱来。记得改革开放后，我们也建水族馆，研究海豚智力，但总把动物福利放首位。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里讲，尊重生命多样性，这和中国共产党生态文明思想一脉相承。利利项目亏就亏在忽略了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