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2月,84岁的蒋介石收到了前妻陈洁如的书信,书信中寥寥数语,就让蒋介石看得泪流满面,没想到几天后,陈洁如就去世了。 台北士林官邸的空气里还飘着樟脑的味道,老人枯瘦的手指摩挲着泛黄的信纸,窗外的雨丝斜斜划过玻璃——这封信从香港辗转而来,信封上没有寄信人地址,只有一行娟秀小字:“君如晤”。 蒋介石展开信纸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些字句像带着52年前的体温——1919年上海法租界的夏天,16岁的陈洁如穿着淡蓝学生装,麻花辫垂在肩头,在张静江家的书房里,被32岁的他惊鸿一瞥。 那时他每天等在她放学的石板路上,看她裙摆扫过青石板的弧度;她情急之下给假地址,他却捧着鲜花出现在真家门口,陈母摔碎的茶杯里,茶叶还在打转。 1927年秋天的邮轮甲板上,陈洁如攥着蒋介石“五年后团聚”的承诺,却在报纸上看见他与宋美龄的婚讯——手中的翡翠胸针滑进大海,那是他送的新婚礼物。 后来他派人送来生活费,是愧疚还是怕她开口?她改名叫陈璐,在上海巴黎新村的公寓里,对着收养的女儿说“这是普通的石头”,却在每个深夜对着月光擦拭那枚失了光泽的胸针。 权力的棋盘上,个人情感从来都是可牺牲的棋子——为了宋家的财力支持,他亲手斩断六年婚姻,让那个曾在溪口老宅牵起毛福梅手的女子,成了史书里模糊的“前妻”。 她带着那枚胸针从上海到重庆,从大陆到香港,最终在九龙塘的公寓里,让最后一封信的墨迹洇透纸背;而他在台北的书房里,对着信纸流泪时,是否想起当年她叫他“介石哥哥”的声音? 信里说“此生缘尽,各自安好”,可几天后房东发现她时,那枚胸针还握在掌心,像握着半个世纪前没说完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