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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义勇军第一支队在通化城内,抓获了3000多名日军俘虏,把他们押到冰河

1946年,义勇军第一支队在通化城内,抓获了3000多名日军俘虏,把他们押到冰河旁,政委一声令下,战士们将日寇一一刺死,塞进事先挖好的冰窟窿里。 那时候通化城里,光是日本人就有好几万。苏军撤走后,咱八路军接管了城市。咱们的政策大伙都知道,优待俘虏,只要你老老实实不惹事,咱们给饭吃,给活干。 为了恢复生产,咱们甚至还留用了大量的日本技术人员,比如医生、护士、工程师。 可咱们的仁慈,在某些人眼里,那就是软弱。 这里头有两个坏种,必须得提。一个是国民党通化党部的主任孙耕尧,另一个是原关东军第125师团的参谋长藤田实彦。 孙耕尧给藤田画了个大饼:只要你们帮我拿下通化,咱们就成立“中日联合政府”,保证你们日本人不被遣返,还能加入中国台湾籍,甚至可以保留武装。 于是,这两个各怀鬼胎的家伙,定下了一个名为“山河”的暴乱计划。 他们把暴乱的时间定在了1946年的正月初一凌晨4点。 因为咱们中国人都过年,警惕性最低。他们觉得,只要全城一断电,玉皇山上狼烟一起,几万日本人里应外合,通化城就是他们的了。 就在大年三十这天晚上,通化大街上,咱们的巡逻战士抓了个可疑分子,他居然戴着个国民党的袖标在大街上晃悠,一审全招了。 而且暴乱头目之一的刘靖儒,居然跑去策反咱们通化军区后勤部的军械股长沈殿铠。刘靖儒是沈殿铠的亲舅舅,他以为亲情能大过信仰。结果沈殿铠那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假意答应,转头就把情报汇报给了上级。 这一汇报,咱们通化军区的政委吴溉之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时候通化城里的主力部队大部分都出城剿匪去了,城里空虚得很。吴政委当机立断,一是把孙耕尧这帮国民党特务头子先抓了毙了;二是赶紧把城外的朝鲜义勇军李红光支队给调回来;三是给所有能喘气的机关干部、勤杂人员发枪,准备巷战。 凌晨4点,全城电灯突然熄灭,玉皇山上三堆大火冲天而起。 暴乱开始了。 几千名日本关东军战俘,拿着早就藏好的机枪、步枪,甚至是从这几年私藏的武士刀、铁棍,嗷嗷叫着冲向了行政公署、公安局和通化支队司令部。 在关押日军指挥官的监狱,只有一个班的战士看守着100多名关东军佐级以上的高级军官。眼看外面的暴徒就要冲进来了,那个班长架起机枪对着牢房就是一顿扫射。这100多个日本军官,做梦也没想到,营救他们的枪声,成了他们的丧钟。 但最让人心痛、也是最让人愤怒的,是发生在通化野战医院的一幕。 暴乱信号一响,这帮平时看着温文尔雅的医生护士,瞬间变成了恶魔。 他们不是拿枪,而是拿手术刀、剪刀和针头。 当时医院里住着咱们100多名伤员,都是在抗战前线流过血的英雄。大年初一的凌晨,他们正在熟睡。这帮日本医护人员,悄悄摸进病房,趁着伤员毫无防备,用手术刀割喉,用毒针注射。 很多战士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死在了病床上。有的战士醒了,想要反抗,却因为重伤在身,被几个日本女护士按在床上活活捅死。 这一幕,彻底激怒了后来赶到的朝鲜义勇军。 当朝鲜义勇军冲进医院,看到满地咱们伤员的尸体,看到那帮手里还拿着带血手术刀的日本医生护士,眼睛瞬间就红了。 朝鲜义勇军对着那帮日本医护人员就是一顿突突,全歼了这帮披着白大褂的畜 生。 紧接着,通化城内的剿匪战斗进入了尾声。失去了指挥,又没有重武器的日军暴徒,在咱们正规军和义勇军的夹击下,很快就溃败了。 这一次,咱们抓了多少俘虏?3000多人。 那时候通化刚解放,粮食紧张,老百姓自己都吃不饱,还得养着这帮随时准备反咬一口的狼?再说了,看看医院里那些惨死的伤员,谁还能咽得下这口气? 朝鲜义勇军的态度很坚决:杀。 朝鲜义勇军把这3000多名日军战俘押到了江边。为了节省子弹,也是为了解恨,方虎山和义勇军的干部们下了一个狠令。 战士们在冰面上凿开了一个个大冰窟窿。 战士们端着刺刀,把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关东军,一个个捅死,或者直接踹进冰窟窿里。 整整两天,江边的枪声、喊杀声就没停过。 那个暴乱的总策划藤田实彦,虽然没被当场打死,但他的下场更惨。咱们没杀他,而是把他装进笼子里,拉到通化百货大楼的窗口“展览”。 通化的老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藤田实彦看着满街愤怒的中国人,看着那些被他忽悠去送死的日本兵的尸体,最后在监狱里羞愤交加,得病死了。 现在回过头来看这起“通化事件”,日本人那边一直挺委屈。 他们成立了什么“通化遗族会”,每年还要去靖国神社哭诉,说我们在通化“虐杀战俘”,甚至还想要什么赔偿。 但这帮人从来不提,是他们背信弃义在先,是他们恩将仇报在先,更是他们残杀我们的伤员在先。 那是战争,不是请客吃饭。在那个你死我活的年代,对于一群拿起武器复辟法西斯的暴徒,对于一群在手术台上挥刀杀人的魔鬼,只有冰冷的河水,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那3000多个冰窟窿,埋葬的不只是日军的尸体,更是日本军国主义在东北复辟的最后一点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