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在给导师发“收到”的年纪,闵超已经坐在浙大办公室,等学生来喊他“闵导”。本科毕业才四年,二十六岁,名片上却印着“研究员、博导”,听起来像爽文,可他把每一步都走成了实验记录,数据实打实,谁也挑不出刺。 家里没人搞科研,爸妈开五金店,从小最熟悉的是螺丝味。他偏喜欢拆,电钻、收音机、破MP3,拆完摊一地,再原样装回去,多出两颗螺丝就当“升级配件”。高考进了山大物理系,一入学就泡实验室,别人周末去撸串,他撸代码,撸到保研,直博中科院。 读博那几年,他盯上“拓扑量子材料”,说人话就是给电子修高速公路,让它不堵车、不发热。实验楼夜里十二点锁门,他跟保安混成哥们,一杯泡面换一根钥匙,凌晨两点的北京,楼道灯像鬼片,他却兴奋得直搓手:数据又降了一个点,离发Nature子刊只差一个通宵。果然,博士第三年,他连发两篇顶刊,国内外会议抢着请他报告,导师拍肩膀:“你可以单飞了。” 按常规剧本,他得先去国外做两轮博士后,把头发再熬秃一点。闵超偏不,他瞄上国内“新百人计划”,直接给浙大投package:十篇一区论文、两项专利、一份三百万启动经费预算,PPT最后一页写着“年龄26,体力好,能带学生熬夜”。评委一看,这哪是申请,简直是降维打击,一路绿灯,offer当场拍板。 消息炸上热搜,网友吵翻了:有人鼓掌说少年强则国强,有人撇嘴“肯定有后台”。他甩出本科成绩单,四年专业第一;再甩出博士论文,评委意见清一色“excellent”;又说家里五金店至今还在还房贷,后台就是娘亲包的韭菜饺子。酸民瞬间熄火,评论区只剩一排“跪了”。 入职浙大第一件事,装修实验室。他跑建材市场砍价,像给自家婚房挑瓷砖,一块一块磨价,省下的钱买了台超快激光器,快递小哥扛上楼时喘成狗。第二件事招学生,面试现场摆满电路板和坏鼠标,谁能在半小时内让坏鼠标“复活”,谁就能进组。一个二本小伙当场焊好,他拍桌子:“就是你了,动手比我还野!” 组里最大的学生只比他小两岁,管他叫“超哥”,他说别叫老板,叫“师兄”更顺嘴。晚上十一点,实验室灯还亮着,他端来两盆烧烤,一人一瓶可乐,说“今天不聊数据,聊妹子”,结果聊着聊着,灵感来了,大家又滚回电脑前面敲代码,烧烤放凉也不心疼。 生活也被扒了个底掉。他不抽烟,喝酒一杯倒,唯独爱打王者,段位荣耀,实验室开黑缺打野就喊他;工资到账先给爸妈换了个全自动洗衣机,剩下钱存指数基金,说“让钱替我加班”;头发还算茂密,他却提前把洗发水换成生姜味,自嘲“预防性防脱”。 被问“二十六带博士会不会慌”,他咧嘴一笑:“慌啥?我带他们,他们也带我,出错了学生骂我更狠,省得我去照镜子。”说完又补一句,“别光盯着我,国内这波九零后博导一抓一把,年轻不是新闻,出成果才是。” 所谓开挂,不过是把别人犹豫的时间全部换算成实验次数。年龄栏里的数字小一点,不代表走了捷径,而是把副本提前打开。闵超说,他下一步想把拓扑器件做到手机那么小,让芯片不发热、续航翻两倍,这样你打游戏就不掉帧了。二十六岁,他才刚按下开始键,后面还有长长的数据要跑,像他自己说的:“人生就像量子态,年轻只是叠加态的一维,坍缩成成果那一刻才作数。”浙江博士 闵指导 来源:墨說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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