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1981年,梁晓声经人介绍与北京姑娘焦丹相亲,谁知一见面梁晓声就对焦丹说“我们家

1981年,梁晓声经人介绍与北京姑娘焦丹相亲,谁知一见面梁晓声就对焦丹说“我们家条件很差,兄弟姐妹多,还有一个患有精神失常的大哥,我工资的一半都要拿来补贴家用,我自己也因为长期熬夜写作,身体不是很好……”此时的北京电影制片厂一间狭小的宿舍内,已经32岁的梁晓声正局促地搓着手。 相亲桌上把家底全盘托出,这在1981年的北京婚恋市场上,简直是自断后路。 当时“门当户对”还是主流,梁晓声这席话,足以让多数姑娘起身告辞。 毕竟那时候,谁愿意一结婚就背上一大家子的负担呢?更何况对方还有个需要长期照顾的病人。 梁晓声不是没想过隐瞒,可转念一想,要是因为隐瞒走到一起,将来矛盾只会更多。 他那时候在文坛刚有点名气,《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刚发表不久,但名气不能当饭吃,更不能替他赡养家人。 他当时已经做好了第13次被拒绝的准备,毕竟前面12个姑娘都是这么走的。 焦丹听完没立刻表态,只是端起搪瓷缸喝了口水。 她抬眼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眼神里却透着一股执拗。 本来想问问他具体的写作计划,后来发现他搓手的动作里藏着的紧张,倒比那些夸夸其谈的青年更真实。 她轻声说,家里负担重不是你的错,反倒是这份担当难得,我愿意试试。 焦丹的决定在当时引起了不少议论。 她父母是知识分子,家里条件不算差,完全可以找个经济基础更好的对象。 朋友们都觉得她是不是被文学冲昏了头,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偏要去填那个“穷窟窿”。 可焦丹心里有杆秤,她看中的是梁晓声字里行间的温度,那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婚后的日子比想象中更具体。 十平米的宿舍里,除了一张床就是书桌,做饭得去公共走廊的煤炉。 焦丹每天下班回来,都得赶紧抢占灶台,不然就得等到别人都做完才能轮到她。 有时候梁晓声写到兴头上,被炒菜声打断,还会忍不住抱怨两句。 她也不恼,默默把菜端回屋里,等他写完再一起吃凉饭。 那段时间,焦丹练就了一手“快手菜”功夫,十五分钟就能端出三菜一汤。 邻居们常说她是“急行军炊事员”,她听了只是笑笑。 其实她心里清楚,只有把生活打理妥当,梁晓声才能安心写作。 每个月发工资的日子,她总是先数出一半让梁晓声寄回老家,剩下的再精打细算安排家用。 最让人头疼的是梁晓声大哥的病。 有时候半夜来电话,说大哥又犯病了,焦丹就得赶紧陪着梁晓声往火车站跑。 那时候没有高铁,去东北得坐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 有一次冬天赶车,她踩着冰碴子摔了一跤,硬是咬着牙没吭声,怕影响梁晓声的心情。 如此看来,焦丹的付出不是没有回报。 梁晓声后来写出《人世间》那样的作品,里面郑娟那个角色,明眼人都看得出有焦丹的影子。 郑娟在苦难中绽放的坚韧,不就是焦丹这些年生活的写照吗?梁晓声自己也说,没有焦丹这所“学校”,他写不出那么接地气的文字。 现在年轻人可能很难理解这种婚姻模式,觉得焦丹牺牲太多。 婚恋平台数据显示,现在67%的年轻人把经济条件放在择偶首位,愿意共同承担债务的不到三成。 这种对比让梁晓声和焦丹的故事更像个“古董”,但古董之所以珍贵,不就是因为它承载了当下稀缺的品质吗? 焦丹不是没有过委屈。 有一年春节,全家就靠着两斤肉馅过年,她看着别人家大鱼大肉,偷偷抹过眼泪。 但转头看到梁晓声在台灯下写的春联,那句“陋室藏墨香,清贫见真情”,又让她觉得一切都值了。 婚姻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看到的是牺牲,当事人感受到的可能是另一种富足。 如今梁晓声和焦丹都已年过七旬,他们依然住在普通的老房子里。 书架上摆着梁晓声获得的各种文学奖项,每一座奖杯旁边,都放着焦丹种的多肉植物。 有记者问他们爱情保鲜的秘诀,焦丹笑着说,哪有什么秘诀,不过是他写字我做饭,他念诗我听着,日子就这么过来了。 很显然,梁晓声和焦丹的故事之所以动人,不是因为他们的爱情多么轰轰烈烈,恰恰是因为它的平凡。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他们用理解和担当,把陋室变成了精神家园。 这或许给我们一个启示真正的爱情,从来不是寻找完美的伴侣,而是学会用完美的眼光,欣赏那个并不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