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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1987年,马占福在自卫反击战中牺牲,战后,团部来到他家看望英雄的母亲却

[微风]1987年,马占福在自卫反击战中牺牲,战后,团部来到他家看望英雄的母亲却找不到人,经打听才知道,因为生活贫困,马占福的母亲正在沿街乞讨!   在马占福并不漫长的人生里,“母亲”是他所有勇气的起点,也是终点,他是青海大通县走出来的回族硬汉,参军入伍那天,这个当时只有一腔热血的青年没说什么豪言壮语,只是悄悄趴在母亲耳边许了个愿:要在部队混出个样来,给娘换掉脚上那裹着的破棉絮,让她以后冬天再也不冻脚。   为了这个朴素得让人心疼的念头,他在部队像不知疲倦的骆驼一样苦练,把每月从压缩饼干和罐头里省下来的津贴——那是整整40块钱,连同他在前线向死而生的思念,一起寄回了这个遥远的家。   那些寄回来的不仅有钱,还有一枚冰凉的手榴弹拉环,那是他在1986年4月第一次面对生死时留下的纪念,他似乎早就预感到了什么,信里叮嘱父母要永远留着。   因为他不识字的母亲看不懂家书,马占福甚至想到了用录音机,在出征前最后的间隙,对着那个旋转的磁带,他没有讲什么战术也不谈生死,只是对着虚空喊了整整26声“娘”,每一声呼唤,都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留恋,每一声都像是预感到无法兑现诺言的歉疚。   这份深沉的爱,最终转化为了1987年1月7日那场残酷战斗中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在那场被称为“绞肉机”的老山战役中,面对如同铜墙铁壁般的167高地和敌人密集的火力网,身为第一爆破手的马占福已经成了血人,敌人的暗堡喷吐着火舌,一枚罪恶的子弹洞穿了他的腹部。   接下来的画面足以让天地动容:肠子顺着伤口流了出来,就在这种剧痛之下,马占福做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举动——他没有等待救援,而是用三角巾胡乱兜住腹部,用那早已透支的身体在满是硝烟和碎石的阵地上爬行。   十二米的距离,在他身后拖出了一条刺目的血路。那是意志凌驾于肉体之上的最后冲刺,直到他爬到那个疯狂扫射的射击孔前,当敌人试图把他塞进的爆破筒推出来时,这位年仅20岁的战士,选择了用自己的胸膛死死顶住那个洞口。   在那一声震碎山河的巨响中,他和六名敌人同归于尽,当战友们打扫战场,从废墟中找到他残缺不全的遗体时,发现他的手指依然死死扣着那枚拉火环,这是他留给战友、留给国家的最后姿态——至死不退。   但他留给家人的,却是巨大的空白,团里的教导员和战友们,最终在西宁寒冷的街头找到了衣衫褴褛、头发花白的马生梅,老人甚至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儿子用生命换来的荣誉证书,在得知那个曾在耳边许诺给她买棉鞋的孩子已经不在人世时,在这条熙熙攘攘却又无比荒凉的街道上,悲痛欲绝地瘫软下去。   马家太穷了,在包产到户刚推行的年月里,父亲残疾,孩子众多,身为长子的马占福一走,家里的顶梁柱就塌了,但这个贫苦的家庭却有着惊人的韧性,他们没有怨天尤人。   就在马占福牺牲后,弟弟马占贵擦干眼泪,毅然穿上军装,走进了哥哥生前所在的部队,接过了那杆带着血温的钢枪。   即便后来当地民政局提出承担路费,想接老两口去云南麻栗坡烈士陵园看一眼儿子,这对淳朴的父母却因为怕给国家添麻烦、怕耽误小女儿治病而婉言谢绝了。   直到2012年,在战友和好心人的资助下,早已退伍、靠着开压面坊和种蘑菇撑起家业的弟弟马占贵,才终于跪倒在哥哥的墓碑前,那一声迟到了25年的哭诉,诉尽了这个家庭两代人的辛酸与光荣。  信源:澎湃新闻“当代黄继光”——马占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