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法官判案,判决书下来,所有人当场懵圈。 因为关键的一个词,可以是“银行”,也可以是“银杏树”。抢的是银行还是树?这案子怎么判? 这不是段子,这是人家真事儿。 上世纪中叶,朝韩分家后,两边都憋着一股劲,要跟过去彻底“断舍离”。第一刀,就砍向了用了上千年的汉字。 尤其是北边,雷厉风行,一声令下,书报、招牌、文件,一夜之间全换。谁敢写汉字就挨罚。印刷厂的工人连轴转72小时,把一车一车的铅字模推进仓库封存。那架势,仿佛不是在更换文字,而是在销毁一段“黑历史”。 目的很单纯:我们要100%纯粹的民族语言,汉字是“殖民残余”,是“旧时代的裹脚布”,得扔。 刚开始效果拔群,识字率蹭蹭往上涨,毕竟表音文字嘛,好学。 但没过几年,问题就来了。 除了前面说的“银行”和“银杏树”分不清,法律条文开始出现好几种解释,医学术语开始混淆,工程图纸上的指令看得人一头雾水。 因为他们语言里70%的词汇源于汉字,没了汉字这个“词根”,大量同音词就成了“盲盒”,全靠猜。 南边呢,一开始温和点,后来也搞了一波激进操作,结果一样。法官们开会吐槽,同一部法律,不同法院能解读出三个意思,乱套了。 最后呢? 最后两边都得乖乖地把汉字请回来。 不是说要恢复书写,而是把它当成一个“说明书”,放在课本里,让孩子们知道,哦,我们说的这个词,原来是这个意思。 兜兜转转大半个世纪,折腾了一圈,发现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扔就能扔的。 它早就长在了你的骨头里,成了你文化基因的一部分。 强行剥离,不是刮骨疗毒,是自断经脉。 这事儿说白了就一个道理:你可以不“认”你的爹,但你改变不了你身上流着他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