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5年12月,特朗普政府将入境限制国家从19个增至40个的举动,看似以“国家安全”为旗号,实则不仅未能真正解决安全问题,反而将无数普通人的命运推向深渊,暴露出美国移民政策的矛盾。白宫宣称新增国家“存在情报共享缺失、边检合作不足”等问题,但具体名单的筛选标准却充满争议。例如,阿富汗虽被塔利班控制,但美国曾承诺保护与其合作的阿富汗人,此次禁令却直接冻结了11万等待庇护审批的申请者通道;伊朗虽被指支持恐怖主义,但美国国内并未因伊朗公民入境引发重大安全事件。更耐人寻味的是,制造科罗拉多州博尔德袭击的埃及罪率攀升的洪都拉斯等国未被列入名单,而非洲小国乍得、赤道几内亚等却成为限制对象。这种“选择性禁令”更像是特朗普政府迎合右翼选民“移民恐惧”叙事的政治表演——通过制造外部威胁,转移国内对经济、社会问题的注意力,同时为2026年中期选举巩固保守派基本盘。禁令最直接的受害者是那些试图通过合法途径避难的家庭。以阿富汗为例,特朗普政府不仅暂停特殊移民签证(SIV)航班资助,还叠加了难民接收冻结政策,形成“制度性困境”:即便符合资格,也无法实际入境。会警告称,这相当于将逃离战争与迫害的个人重新困在危险之地。对美国自身而言,此举也付出沉重代价:旅游、教育等行业因国际客流锐减遭受冲击;联合国难民署批评其违反人道主义原则,损害美国国际形象;国内移民权利团体则指责政府以“国家安全”之名推行种族化过滤,撕裂社会共识。尽管特朗普政府吸取第一任期经验,在禁令措辞上强调“国家利益豁免”“程序弹性”,但法律挑战仍如影随形。移民律师指出,政府尚未证明扩大禁令范围的正当性,而“随时修改名单”的流动机制虽压缩了司法挑战空间,却也暴露了政策制定的随意性。更根本的问题在于,美国移民系统长期陷入“收紧-混乱-反弹”的循环:拜登时期因案件积压、资源不足导致处理速度缓慢,特朗普则以极端手段强行“清零”,但既未解决筛查能力不足的结构性矛盾,也未提出替代性方案,最终只能将风险转嫁给弱势群体。当“谁能进入美国”成为权力游戏的工具,当边境管控异化为政治符号,这场以安全为名的政策调整,实则将美国推向了道义与实效的双重困境。真正的国家安全,或许应始于对每一个个体命运的尊重,而非将普通人当作政治博弈的牺牲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