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顾维钧被家人逼着娶了一个小脚妻子，新婚之夜愣是不进洞房，父母将他赶进去后，他对戴着红盖头的新娘子说：“你自己睡吧，我是不会碰你的”。 1911年，顾维钧刚成年，家里就给他安排了门亲事，新婚当晚，他死活不进洞房，被父母硬拖进去，对着红盖头下的女人说，你自个儿睡吧，那女人点点头，他觉得没意思，干脆说，你睡床，我睡沙发，她还是点头，一句话没说，像没魂似的，他彻底没了念想，收拾行李，准备去美国读书。 父亲非让他带妻子一起走，他只好让新娘上了船，到美国后，他把人塞进寄宿家里，自己去了另一个城市念书，四年过去，他认识了新派的唐宝玥，立马寄出四份离婚协议，那妻子一句话没说，照签照寄，文件送回国内，直到这时，顾维钧的岳父张云骧才发觉，女儿当了四年新娘，还是没碰过。 这位老丈人为什么这么吃惊，得从三十年前说起，顾家虽是名门，到顾维钧出生时早已没落，连学费都凑不齐，名医张云骧偶然瞧见他面相不凡，主动提出供他读书，条件是学成后娶自己的独女张润娥，十二岁的顾维钧和十岁的张润娥就这么定了亲，他这才勉强读完书，后来又得了去美国的机会。 张云骧为了供儿子读书，把祖宅卖了，顾维钧在国外待久了，心里渐渐不认旧规矩，家里催他成亲，他拖了几年，实在躲不过，十六岁才回国，勉强办了婚礼，他穿了件旧式礼服，照着老礼磕头，心里却别扭得很，新婚夜里，看见媳妇裹着小脚缩在床角，他转身就走，连床边都没挨。 离婚后，顾维钧和唐宝玥被人看作一对璧人，可没过多久，唐宝玥染上流感走了，他后来娶了黄蕙兰，这人家里有钱，帮着打理外交事务，但花钱没个数，他渐渐不耐烦，两人吵吵闹闹三十多年，最终还是散了，晚年他遇到小他二十岁的严幼韵，日子才慢慢安稳下来。 可那个默默扛下一切的张润娥呢，离婚后她出家当了尼姑，资助顾维钧的老丈人听说了这事，心里就垮了，那些年她寄住在美国家里，有没有偷偷哭过，有没有想过挣脱，没人说得清，唯一知道的是，这场婚姻里，一个追着理想走，一个把整个人生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