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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北京某医院,女人躺在冰冷的走廊上,挣扎了整整两天才咽了气。护士整理她

1967年,北京某医院,女人躺在冰冷的走廊上,挣扎了整整两天才咽了气。护士整理她的遗体时,突然发出惊呼:“她的手心里有字!”周围的人纷纷凑过来,看清女人手心的12个字时,大家都沉默了。 她是白玉霜的养女,李再雯,她还有个更响亮的名字,小白玉霜。这个名字带着养母白玉霜的光环,也压了她半辈子。白玉霜是评剧“白派”艺术的创始人,嗓音低回婉转,唱哭了无数戏迷,李再雯从小跟着养母泡在戏班子里,一招一式都刻进了骨头里。 八岁登台,她顶着“小白玉霜”的名头唱《秦香莲》,台下观众拍红了巴掌,可没人知道,她为了练那句“驸马爷近前看端详”,嗓子哑了多少次,膝盖跪出了多少层茧。 养母去世后,19岁的她接过“白派”的担子,不仅没让这门艺术失传,反而凭着更细腻的唱腔、更鲜活的表演,把《朱痕记》《小女婿》这些剧目演成了经典。 她不端名家的架子,下乡演出时跟老乡同吃同住,台上演苦情戏催人泪下,台下帮着老乡挑水劈柴,戏迷都说,小白玉霜的戏,唱的是真人心。 她红遍了大江南北,却从没忘记自己是个唱戏的,是个普通人。新中国成立后,她主动把自己的戏班子改成国营剧团,带头唱新戏,宣传新政策,还当上了剧团的领导。 她总说,戏是唱给老百姓听的,老百姓喜欢,这戏才有意义。那段日子,她的脸上总挂着笑,排戏排到深夜,喝口粗茶都觉得甜。谁也没料到,命运的狂风会来得这么快。 风暴骤起时,她被贴上莫须有的标签,往日的鲜花和掌声变成了唾沫和拳头。 她被拉去游街,被强迫弯腰低头,曾经清亮的嗓子被骂声呛得发不出声。她想不通,自己一辈子清清白白唱戏,认认真真做人,怎么就成了罪人。 她被关在狭小的屋子里,没日没夜地写检查,饭吃不饱,觉睡不好,可她攥紧的拳头里,始终藏着一丝倔强。她没说过一句软话,没诬陷过一个好人,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哼几句《秦香莲》的调子,那是她唯一的念想。 后来她病倒了,高烧不退,浑身疼得直打滚。被送到医院时,她已经站不起来了。冰冷的走廊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陌生的眼神和刺骨的寒风。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颤抖着伸出手,用最后一点力气,在手心反复划着字。 她不敢大声说,只能把想说的话,刻在自己的肉上,刻进自己的骨血里。 护士的惊呼惊醒了所有人,大家围过去,看清了那12个字——“我没做过亏心事,我是冤枉的”。 一笔一划,刻得那么深,像是用尽了她毕生的力气。有人红了眼眶,有人别过头去,走廊里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窗户的呜咽声。她唱了一辈子的公道戏,演了一辈子的苦命人,最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连一句辩解的话,都只能藏在手心。 几十年过去,是非功过早已尘埃落定,小白玉霜的冤屈得以昭雪,她的“白派”唱腔也被后辈传承下去,依旧在舞台上打动着一代又一代的观众。 那些刻在手心的字,不是抱怨,不是控诉,而是一个艺人最朴素的坚守。她用一生证明,戏可以演完,做人的底线却不能丢。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