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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还是姑娘的时候就痛经,疼得满床打滚。她妈妈心疼她,带她去看医生,医生却说有了

同事还是姑娘的时候就痛经,疼得满床打滚。她妈妈心疼她,带她去看医生,医生却说有了男朋友就好了。可那时她才13岁呀,妈妈只好准备了止疼药,在她每次月经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吃。还好,止疼药挺管用,她就这么靠着药,熬过了初中的体育课,躲过了高中的月考,直到考上大学,止疼药始终是她书包里的秘密。 我同事还是姑娘的时候,每个月那几天都像经历一场酷刑。 13岁那年疼得最凶,大半夜蜷在被窝里发抖,冷汗把床单洇出深色的印子。她妈妈急得眼圈发红,背着她往医院跑,值班医生却轻飘飘抛来一句:"小姑娘家家的,有了男朋友就好了。" 诊室惨白的灯光下,妈妈的脸瞬间僵住——那时候同事胸前还没鼓起来,书包上挂着毛绒兔子挂件。回家路上,妈妈攥着她的手一路没松,路过药店时拐进去,买了盒最便宜的止疼药。 从那天起,白色小药片成了她的秘密。初中体育课自由活动时,她会假装系鞋带,偷偷把药塞进嘴里;高中月考遇上生理期,就提前半小时躲在厕所吞下药片,盯着天花板数到200下再进考场。有次药盒从书包夹层滑出来,前桌男生捡起来问是什么,她脸涨得通红,抢过来塞进裤兜,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止疼药确实管用,像给翻腾的小腹盖上一层暖被。但她从不跟人说,包括最好的闺蜜——青春期的羞耻心像层薄冰,生怕被人窥见那隐秘的疼痛,更怕听见类似"痛经都是装的"或者"结了婚就好了"的蠢话。 后来我们成了同事,有次她疼得趴在桌上冒冷汗,我递过去暖宝宝,她才红着眼圈讲了这段往事。"你说那医生怎么能那么说话呢?"她忽然抬头问我,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马克杯的把手,"好像女生的疼,都得靠男人才能解决似的。" 其实她后来才知道,自己是原发性痛经,子宫后位加上前列腺素分泌旺盛,跟有没有男朋友半点关系没有。结婚那天她还跟老公开玩笑:"你可得好好表现,不然对不起我疼了这么多年。" 现在她抽屉里还备着止疼药,只是不再藏着掖着。上个月新来的实习生疼得掉眼泪,她直接递过去一盒,"别硬扛,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姑娘接过药时眼睛亮晶晶的,说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话。 那天下午阳光特别好,照在她办公桌那盆绿萝上,叶片上的水珠闪着光。我忽然想起她妈妈当年攥着药盒的样子,两代人对疼痛的理解,原来隔了这么多年的光阴。 只是那句"有了男朋友就好了",到底治愈了谁呢?或许什么都没治愈,只是让一个女孩更早学会了把疼痛嚼碎了咽进肚子里,然后笑着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