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沦陷后,日军专挑旗袍光鲜、手腕戴金镯的女人下手。银行家太太周氏咳了一声就被拖走,程家小姐因为会写英文名字被登记后点名带走,绸缎庄女老板黄韵秋用英语求情也照样被拖进兵营。 1937年12月的南京,早已没了六朝古都的繁华。街道上散落着破碎的砖瓦,烧焦的木头冒着黑烟,寒风卷着血腥味,钻进城里每一个角落。日军进城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盯着那些穿着体面的女人,旗袍的盘扣、手腕的金镯,都成了他们施暴的由头。这些细节,在幸存者的口述史料里,被反复提及,字字泣血。 周氏是南京金城银行副经理的妻子,平日里爱穿一身宝蓝色暗纹旗袍,手腕上那只龙凤金镯,是结婚时婆婆传下来的物件。南京城破前,丈夫带着儿子逃往重庆,她本想跟着走,却放心不下卧病在床的老母亲。她把贵重首饰藏进棉袄夹层,换上粗布衣裳,可那天出门给母亲抓药,路过巷口时忍不住咳了一声。这声咳嗽惊动了巡逻的日军,他们一把拽住她,撕开她的棉袄,金镯露了出来。周氏挣扎着喊救命,日军却狞笑着将她拖进旁边的空屋,她的呼救声很快被寒风吞没,再也没人见过她回来。 程家小姐那年才十七岁,在教会学校读过几年书,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还能写一手漂亮的英文字体。城破后,她跟着家人躲在难民区,日军挨家挨户登记信息时,她怕家人受牵连,主动写下自己的英文名字。她以为懂外语能换来一丝善待,没料到这竟成了催命符。日军看到英文名字,当即在本子上画了个红圈,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什么。当天下午,几个日军就闯进难民区,点名要带走程家小姐。她的父亲扑上去阻拦,被日军一枪托砸倒在地,她被强行拖走时,嘴里还在喊着“我只是会写英文,我没有错”。 黄韵秋在夫子庙附近开了家绸缎庄,生意做得红火,她本人也穿着讲究,一身素色旗袍衬得气质端庄。她懂英语,是年轻时跟传教士学的,原本想着能和洋人做生意,没成想竟成了她求生的稻草。日军闯进绸缎庄时,她正躲在柜台底下,被搜出来后,她颤抖着用英语解释,说自己只是普通商人,愿意把店里所有绸缎和钱财都交出来。日军根本不听,他们盯着她旗袍领口的珍珠扣,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外拖。她被拖进兵营的那天,绸缎庄的招牌被日军劈成两半,那些绫罗绸缎,被他们踩在脚下,沾满污泥。 那些日子,南京城里的女人,不敢穿好看的衣裳,不敢戴任何首饰,甚至不敢开口说话。有人把旗袍剪成破烂的布条,有人用煤灰抹黑脸,有人躲在水缸里,一躲就是几天几夜。可即便这样,还是有无数女人难逃魔爪。日军的暴行,不分年龄,不分身份,只要是女人,就可能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幸存者李秀英曾回忆,她躲在地下室,听到外面传来女人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直到天亮才渐渐平息。 在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的约翰·拉贝和魏特琳女士,曾试图保护这些无辜的女人。他们在安全区门口竖起牌子,用中日英三国文字写着“此处为国际安全区,禁止日军入内”。可日军根本无视这些规定,他们翻墙而入,强行带走女人,拉贝和魏特琳上前阻拦,被日军推搡辱骂,甚至用枪指着脑袋。魏特琳在日记里写道,每天都有女人被拖走,每天都有绝望的哭声,她能做的,只有记录下这些罪行,让后人知道,1937年的南京,发生过什么。 那些被拖走的女人,绝大多数都没能活着回来。她们有的被折磨致死,有的被杀害后抛尸江边,江水被染成红色,日夜呜咽。周氏的金镯、程家小姐的英文名字、黄韵秋的英语,都成了日军施暴的借口,可真正的原因,是他们骨子里的残暴与野蛮。他们妄图用这样的方式,摧毁中国人的尊严,让这座城市彻底屈服。 历史不会忘记这些苦难。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用余生的时间,讲述着当年的惨剧;纪念馆里的每一件文物,每一段文字,都在无声地控诉日军的罪行。那些穿着旗袍的女人,那些鲜活的生命,不该被遗忘。铭记这段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警醒后人,和平来之不易,中华民族的尊严,不容践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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