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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参加婚礼,遇见一个特别不尊重我的人,他给同桌五位都敬了香烟,却无视我的存在

上星期参加婚礼,遇见一个特别不尊重我的人,他给同桌五位都敬了香烟,却无视我的存在,我趁机反击回去,朋友们听我讲完看是不是我的格局太小了? 上星期三,村里年轻人结婚,俩儿子在城里赶不回来,我揣着礼金本想悄悄坐角落,却被账房先生扯着嗓门喊“张叔来了”——他正举着我的礼金袋朝里屋晃,五个老伙计的脑袋齐刷刷转过来,其中三个是初中同学,俩是常一起下棋的棋友,招手让我过去。 交礼金时,我手指在账本上按了按自己的名字,二百块钱的红包边角被账房先生的钢笔尖划了道印子。刚坐下,老周就拍我后背:“可算把你盼来了,咱这桌就缺个能喝的。” 菜刚上到第三道,邻桌忽然有人站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端着酒杯晃过来,是王喜斌,我那个远房表舅——十年前给他盖小楼时,他攥着竣工单说“过几天就结”,结果拖到冬天,我带着工人去要账,他隔着铁门喊“谁认识你”。 他掏烟的动作很响,银灰色烟盒在桌上磕了磕,“华子”的锡纸反光晃得人眼晕。左手搭着老周肩膀,右手递烟,“来,抽根”,一圈下来,老伙计们的烟都点上了,到我这儿,他手腕一拐,把烟塞进了我旁边老李手里,眼睛盯着别处说“都尝尝,刚买的”。 同桌的老张轻轻碰了碰我胳膊肘,意思是“算了”。可我盯着他转身时后颈那道褶子——当年他就是这样背对着我关铁门的,门轴“吱呀”一声,像在说“你能怎样”。 王喜斌敬完烟往回走,脚步忽然顿住。他原先的座位被个端菜的小伙占了,邻桌都坐满了,只有我们桌还空着俩位置。他犹豫了三秒,端着自己的饮料罐坐了过来,正对着我,塑料罐底在桌面上磨出“沙沙”声。 酒过三巡该互相敬酒了。王喜斌举起饮料罐,先碰老周,老周端着酒杯没动:“你这饮料我喝不惯”;碰老李,老李说“我只跟喝酒的碰”。他脸涨成猪肝色,转过来想碰我,我刚好举杯朝老张示意,“来,咱哥俩走一个”,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全桌听见。 酒桌上的规矩就是这样,敬烟是递台阶,敬酒是续人情,他先把台阶抽了,我凭啥给他搭梯子?当年盖楼时工价压到最低,钢筋水泥都是我盯着运的,他倒好,拿着账本说“这数不对”,现在倒学会用华子装体面了。 王喜斌捏着饮料罐的手指发白,忽然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等他再回来,邻桌那个小伙已经端着水壶走了,他的座位空着,可他没坐,绕到我们桌旁,含糊说了句“你们慢吃”,径直出了院门。 老伙计们没说话,只是把我杯里的酒满上了。后来老李说“对付这种人,就得这样”。朋友们,你们说,这算格局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