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婚姻专家非常精辟的话: “年轻时想嫁给爱情,长大一点想嫁给金钱,后来成熟了才知道自己要嫁的是人品和涵养,是责任与担当,再后来觉得不嫁最好了。年轻时向往风花雪月刻骨铭心的爱情,走进婚姻才发现那不过是一时的幻觉和冲动,琐碎的柴米油盐,常有的失落争吵才是真实模样,满怀期待交托身家性命最后换来无情伤害。中年时,可能就冷淡了,分房睡了,无话可说,也懒得说。最后,有人出走半生,又恢复单身,懂了,透了,就不想再嫁了。最终,不是不想嫁了,是嫁谁都一样。终究是,一个人来,一个人扛,一个人走。 ” 阿梅结婚那天下了场急雨。婚纱下摆沾了泥点,像种不祥的预兆,她当时没在意,只记得十七岁读《红楼梦》,坚信自己会是例外。 新婚头两年,她热衷制造惊喜。在他生日藏纸条,熬汤时多撇一遍油。 直到有次他对着精心准备的蛋糕说“别搞这些虚的”,她才意识到,爱情小说没教怎么应对一个打鼾、袜子乱扔、渐渐把一切视为理所当然的男人。 饭桌越来越安静。她说话,他眼睛粘在手机屏幕上,“嗯”一声算回应。后来她也不说了。那张桌子很宽,能摆四菜一汤,却好像隔着一片海。 有一次,他出差,她独自吃饭,电视没开。屋子里只有筷子碰碗的轻响。她忽然觉得,这安静不是空虚,是…清爽。像闷热夏天终于推开了窗。 她开始留意一些事。比如,他总把湿毛巾扔在她刚叠好的干毛巾上。比如,他永远不会记得她不吃香菜。 这些事很小,小到以前觉得计较就是自己“作”。可现在,它们像一根根极细的刺,不致命,但让人无法舒服地坐下。 最后一次争吵很平淡,为谁去交电费。话赶话,他说:“你越来越不可理喻。”她说:“你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件旧家具。”话落地,两人都愣了。原来彼此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她毅然决然选择了和自己过。分房睡后,她拥有了半个衣柜。她把自己的衣服挂过去,手触到一件很久没穿的连衣裙,料子还是滑的。她想起买它时的心情,和如今已毫无关系。 离婚后,搬进租的小公寓那天,她在空荡荡的屋里坐了很久。 地板上只有自己的影子。她去楼下买了把最结实的门锁,自己拧上螺丝。拧紧最后一圈时,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很好听。 现在,她早餐可以只喝一杯咖啡。看书看到凌晨也没人催。阳台上养了几盆多肉,长得很慢,但每一片新叶都实实在在。偶尔有朋友介绍对象,她笑着摇头。 不是怨恨,也不是恐惧,就是…不需要了。 儿子已经去国外念书了,她自己的工作室也渐渐步入正规,一年中,她也总能抽出一段时日去陪伴儿子。 她也有时间带着父母出去走走、转转,她也很少像以前那样歇斯底里地唠叨和操心了。 儿子时不时就打来视频,父母也在身边,她不仅安心、快乐,还特别知足,特别容易快乐了。 《礼记》有云:“婚礼者,将合二姓之好。” 其实,古人早已点明,婚姻的社会本质是一种联结与承诺。 然而,当最初的“好”被日复一日的消磨取代,许多人才恍然发觉,自己嫁(娶)的并非某个具体的人,而是对安稳、陪伴或社会认可的某种期待。 当期待落空,幻象便破灭了。 张爱玲曾经经典一叹:“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初见时的华美,终究要面对内里琐碎、痒痛的真相。 正如现代心理学指出,人终其一生的重要课题是“认识你自己”。 年轻时,我们往往通过他人这面镜子来认识自己,渴望在另一半眼中照见完美的倒影。 当你真正成熟时,就会明白,你不再需要一面特定的镜子,而是能够成为自己的光源。 这时,婚姻不再是“拯救”或“寄托”,而是两个完整个体的并肩行走,有则锦上添花,无则自成芳华。 你觉得婚姻的本质是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