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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1947年,共产党员陈斌即将被敌人处决,他突然看到人群中有三个熟悉的身影

[微风]1947年,共产党员陈斌即将被敌人处决,他突然看到人群中有三个熟悉的身影,立马大喊:“家里有狗,快回家!”   1947年3月,那时候的庆阳城,空气里都飘着火药味,国民党的军队刚刚压过来,那一带的地下党组织立刻遭遇了极其严峻的“大清洗”。   陈斌这人胆大心细,明面上,他在国民党政府内部还有个掩护身份,这层皮让他在这场搜捕风暴里暂时还没被波及。   但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自己这层窗户纸捅破是迟早的事,最紧要的是得把那一批还没来得及撤离的同志送出城。   这活儿不好干,为了安全,陈斌先把人分批转移到了郊区二十里地外的一处偏僻小木屋,这地方按说是绝对安全的,是之前特意留出来的“眼”,国民党就算要把庆阳翻个底朝天,一时半会儿也摸不到这荒郊野岭来。   出事那天晚上,夜色本来是最好的掩护,陈斌为了敲定最后的出城路线,冒险摸黑赶到了这个联络点,这趟路本身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毕竟沿途都是国民党的哨卡。   当他安稳走进小木屋,大家正凑在灯下商量怎么把重要文件处理掉——是藏起来还是关键时刻烧了,这些细节关乎着整个庆阳地下党的命脉。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所有人的手都摸向了家伙事儿,陈斌先是一惊,示意大家隐蔽,然后隔着门板问了一句,门外传来的回答让人松了一口气——是谷老四。   这人大家太熟了,平日里也是队伍里的一员,谁会对自己的战友设防呢?谷老四在门外喊着是来送情报借宿的,声音听着挺正常,连之前的暗号也能对得上。   负责开门的同志哪怕再警惕,在听到熟人声音的那一刻,那根紧绷的弦也会松懈,也就是门缝拉开的这一刹那,一切都无可挽回了,迎接陈斌他们的根本不是拥抱,而是几把黑洞洞的枪口,硬生生顶在了脑门上。   这时候陈斌才看清楚谷老四那张脸,哪里有什么“受人胁迫”?这人的脸上全是向国民党新主子邀功的谄媚,那种把战友当投名状的嘴脸,比黑夜还要恶心。   陈斌那时候其实是有机会给里屋预警的,但敌人来得太快,冲进屋子围了一圈,根本没给他张嘴的机会,仅仅因为一个叛徒的敲门声,这个秘密联络点连同陈斌在内,被一锅端了。   国民党的特务手段大家是知道的,抓到人进了大牢,酷刑轮番上,就是为了撬开嘴拿到更多名单,但陈斌这群人的骨头是真的硬,愣是扛住了皮肉之苦,一个字都没吐。   敌人那边急了,也是谷老四这个败类够毒,他又献了一条更狠的计:既然活口问不出话,那就用死人“钓鱼”。   这就有了后来刑场上的那一幕。   那天也是在这刑台上,国民党大张旗鼓地要枪毙陈斌,周围还埋伏了一圈便衣,这就是个标准的“围点打援”战术。   他们算准了共产党人讲义气,肯定会想办法来劫法场,谷老四就像条嗅觉灵敏的猎犬,缩在暗处,死死盯着人群,准备把来营救的人一网打尽。   陈斌被推上台的时候,身上早就没一块好肉了,他本来是抱着必死的心,可当他眼神扫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时,那个让他既欣慰又绝望的身影出现了——老搭档李叶真的带着人来了。   看着李叶那是准备动手的架势,陈斌心头一热,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眼角的余光就撇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谷老四,那个叛徒正缩在国民党特务堆里,盯着李叶他们的方向。   那一刻,陈斌全明白了,这就是个圈套!只要李叶一开枪,所有埋伏在暗处的枪口就会立刻喷出火舌,赶来营救的战友们一个都走不掉,想打手势?来不及了;想直接喊“有埋伏”?特务马上就会开枪打断。   情急之下,陈斌突然像疯了一样,冲着人群没头没脑地大笑起来,紧接着吼出了那句奇怪的话:“家里有狗!快回家!家里有狗啊!”   那个年代,“狗”在老百姓嘴里是看家护院的畜生,但在革命者的切口里,在此时此刻的语境下,那就是“叛徒”!家里进了狗,意思就是内部出了奸细,这里是陷阱!   谷老四反应也快,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气急败坏地拔枪就冲着陈斌开了一枪,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因为他知道,这鱼饵把鱼给吓跑了枪声一响,陈斌倒在血泊里,但这句用命换来的情报,已经准确地传到了李叶的耳朵里。   李叶也是个狠角色,虽然眼睁睁看着战友倒下心如刀绞,但她瞬间读懂了陈斌最后的命令,那一声枪响,不仅是战友的牺牲,也是撤退的信号。   她死死咬着牙,压住了身边想要冲出去的同志,借着混乱的人流,迅速撤离了这个地方,陈斌倒下的那天,庆阳的天灰蒙蒙的。   他没能亲眼看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但他用最后的智慧,保住了那点星星之火,好在,这笔血债并没有拖太久。   两年后的1949年,当大部队势如破竹地推翻那个旧世道时,一直记着这份仇的李叶终于找到了机会,那个曾让无数人恨得牙痒的“狗”——谷老四,连同那些当年手上沾血的特务,最终被一网打尽。   信源:《中国共产党庆阳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