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上将乌兰夫有两任妻子,分别是云亭和云丽文,共育有八个子女: 在内蒙古草原上,说起乌兰夫,很多人先想到的不是头衔,而是那个人多事杂的家。 八个孩子,一串名字,风一吹就响。 年轻时候的乌兰夫,其实和周围青年差不多,也是从村里土路上走出来的蒙古族后生,只是早早接触到新思想,把心思放在国家和民族上。 投身革命后,他在内蒙古组织武装,做群众工作,把分散的力量一点点拢在一起,最后坐到自治区主要领导的位置,又走进国家层面的决策圈。人们说他“维护统一”“推进民族区域自治”,草原上的评价更简单,说他是“把这块地担起来”的人。 职务往上走,家里也跟着被推到台前。 过去不起眼的一户农家,很快成了人口中的“乌兰夫家”。 聊到内蒙古,很多人都会顺嘴提一句这个姓云的家庭。这个家的根,系在两位女主人身上。 早年的云亭,是地道的农村姑娘,识字不多,干活麻利。丈夫常年在外,她守着老人和几个孩子,照顾亲戚,又帮着做联络掩护,很多细节没有进简历,却把一家老小都撑住了,也把四个子女拉扯成人。 后来人回头看,都明白这位结发妻子是整个家族的底座。 之后走进这个院子的,是云丽文。 她同样出自绥远一带,却在抗日救亡和延安的岁月里长大,受过系统的革命训练,习惯在文件和会议堆里打交道。和乌兰夫结合以后,夫妻关系里多了一层“战友味”,一个在前线奔走,一个在机关理线,把家庭和事业拧到了一块。 八个子女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各自挑了一条路。 长女云树碧更像父亲,早早走进政治领域,在机关里做事,不爱抛头露面,却一直在关键岗位上顶着。那十年政治风浪,她也挨过冲击,位置动过,名誉被指指点点,风头过去,工作生活又慢慢稳回到正道,在内蒙古这一摊上照样站得住。 儿子里,名气最大的是布赫。很多人习惯叫他“布老”,说话做事有股子老干部的稳劲。 他接过父辈的担子,在内蒙古主政多年,手里管着一方山河,吃住都在这块土地上打转,发展和民生挂在嘴边。 年纪大了退休在家,公开露面的次数少了,但自治区一有大事,老同志排在前头,人们还是能看到他的身影。布赫这一支往下,又有后辈走上自治区高位,草原上常说“三代接力”,爷爷开了头,后来人接着干。 排行靠前的乌可力,是家里书卷气最重的一个。 年轻时在科研一线,和仪器、数据打交道,做事认真得有点较真。后来选择经商,换了赛道,又闯出了不小的名堂,让人看到“官家子弟也能在市场里硬碰硬”的一面。 最小的男孩乌杰,从小看着父亲在草原和首都之间奔波,耳濡目染,对政治并不陌生。 成年后,他同样穿上干部制服,走进体制。 外界给他贴“老首长之子”的标签,光环和压力一起压过来,他自己的路却得靠一点一滴的工作去铺,既要对得起家学,也得对得起岗位。 其余几位子女,名字在公开报道里出现得不多,有人在教育系统教书,有人在宣传和文化口忙活,也有人扎在普通岗位上,过的是看上去平常却不轻松的日子。熟悉这个家的都清楚,八个子女摊开来看,有人在政界,有人在学界,有人在商界,还有人在基层,他们身上多少带着父辈的影子,又各自拧出了不一样的劲头。 从远一点看,这个家族的轨迹和新中国的政治版图纠缠在一起。 乌兰夫从村庄少年走到国家领导人,自治区的稳定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落实,都和他的名字绑在一起。对家里人来说,他还是那个吃饭讲究清淡、衣着求耐穿的长辈,嘴边挂着的叮嘱,是不要搞特殊,不要仗着家世耍派头。 也正因为这样一条家风,八个子女虽然在各自领域都有不小的名头,却很少主动张扬。 有人在机关里一点点往上挪,有人守着实验室和办公室两头跑,有人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也有人干了一辈子平凡工作。外界给他们贴过不少标签,时间拉长,只剩下一件件具体的事情,被当地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很难再用“权势家族”四个字简单概括。 乌兰夫晚年的时候,已经站在国家政治舞台的高处。 回到家里,迎上来的还是两任妻子留下的儿女和孙辈,还是柴米油盐、读书择业这些琐碎事。 这个家像被风吹了很多年的老院子,墙皮有些斑驳,骨架和老规矩却还在。 八个子女从这里走向各地,又都离不开在这里学到的那点东西:做事要实在,说话要有分寸。 草原的风一年年吹过,村庄在变,城市在变,职务和名片也在变。 乌兰夫的名字写进史书,两任妻子和八个子女,则散在各种回忆里,时远时近。灯光散了,喧嚣淡了,这个家还是照旧往前走,各自过各自的日子,把那点从草原带出来的韧劲,一点一点往下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