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当东风31洲际导弹缓缓经过天安门时，台湾省官员不屑地说道：“东风31没什么可怕的，它连美国本土也够不到。” 美国人的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微笑。 那年国庆阅兵的长安街上，钢铁洪流正接受检阅。 当东风31导弹的发射车驶过观礼台时，观礼台上有人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李登辉对着身边的美国官员低声说着什么，翻译过来大意是这导弹的射程还不够格。 站在旁边的美国武官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两人交换的眼神像一把钝刀，在所有人心里划了道口子。 这场公开的嘲讽背后藏着更危险的信号。 导弹数据属于国家最高机密，别说具体射程，就连外形参数都严格保密。 国安部门很快接到举报，说有茶馆服务生听到可疑对话，那些关于燃料推进剂配比的细节，竟然和研发中心的内部资料对上了。 调查人员最初以为是外部渗透，查了半年才发现问题可能出在内部。 郭万钧这个名字出现在排查名单上时，很多人都觉得不可能。 作为东风31的核心设计师，他参与了导弹从图纸到试射的全过程。 直到2005年，监控拍到他妻子拿着一沓美钞去菜市场，这个疑点才撕开缺口。 顺着美钞编号查下去，资金源头指向香港一家空壳公司，而背后操盘的正是披着商人外衣的间谍沃维汉。 审讯室里的郭万钧头发已经花白，面对证据他突然崩溃了。 原来从1997年开始，他就通过修改燃料配方数据、手绘弹道轨迹图的方式，把导弹机密一点点传给沃维汉。 那些标着“绝密”的图纸，被他折成小方块塞进月饼盒，在茶馆包间里完成交接。 沃维汉再用生物样本作伪装，把情报送到台湾军情局手里。 2008年冬天，北京的法院作出一审判决。 郭万钧和沃维汉因间谍罪被判处死刑。 判决书里写着，他们泄露的机密导致东风31早期型号威慑力被严重低估。 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旁听席上有人低声说，要是这些心思用在研发上，导弹射程早就突破一万公里了。 如今东风41已经列装部队，射程覆盖范围比当年的东风31扩展了两千多公里。 研发中心走廊里挂着新的保密条例，其中一条就是“涉密人员配偶收入异常需申报”。 每次新员工培训，老专家都会提起那个月饼盒的故事，说国家安全这根弦，松一秒都可能出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