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如母！看哭了！傻弟弟一天“八趟”来姐姐家吃饭被姐夫嫌弃！姐姐：“当初嫁给你一分彩礼没要，就是为了让俺弟弟吃这口饭！” 屋里刚开灯没一会儿，电灯泡还没完全亮稳，灶台上的锅盖就被热气顶得轻轻颤，蛋炒饭的味道飘出来，带着一点猪油香。 姐姐正把碗往桌上端，窗户外头忽然响了一声，很轻，不是敲，是指甲或者什么东西刮了一下玻璃。 她下意识抬头，窗外站着个人，脸贴得有点近，呼出来的白气在玻璃上糊了一小片，是她弟弟。 脑袋缩着，肩膀塌着，像是随时准备被人撵走，那件棉袄已经不知道穿了多少年，拉链坏了一截，只能勉强扣着，风一吹，衣角就晃。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屋里，饭桌那边，姐夫已经看见了，他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干脆放下：“怎么又来了？” 声音不算大，但屋子本来就小，一下子显得很刺耳，弟弟还是推门进来了，动作慢得很，脚步拖着地。 他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往哪走，像是每走一步都要想半天，外甥瞧见了，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小凳子往边上挪了挪，小声说：“舅，你坐。” 姐夫看了一眼，脸色更不好了：“一天来这么多趟，不嫌累？” 弟弟听见了，肩膀缩得更紧，他腿有点抖，站不太稳，手在衣服上来回蹭，蹭出一片油印子，他不敢回嘴，也不敢解释，只低着头看地上那块掉了漆的地方。 姐姐在灶台前盛饭，她原本只舀了半勺，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勺，想了想，干脆把盘子里的瘦肉翻出来几块，又夹了点土豆，一股脑放进碗里，饭堆得太满，她用勺子压了压。 她把碗递过去：“先吃。”弟弟接过来，手有点抖，碗里的热气直往脸上扑，他站着，不敢坐。 “这是我弟。”姐姐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很硬，“他想来就来。” 姐夫皱着眉：“我也没说不让吃，可这天天的，家里就这么点地方。” 姐姐没接这话，只看着弟弟：“坐下吃，别站着。” 弟弟这才挨着凳子坐了一点点，屁股悬着，碗端得老高，他吃得很快，嘴里塞得满满的，嚼得急，像是怕慢了就出事。 当年相亲的时候，姐姐把话说得很明白，她一分彩礼没要，也没提房子、车子，只把最难听的话先摆在桌面上：“我家里有个傻弟弟，爹娘走得早，以后少不了往我家来吃口饭。” 她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只求一句实在话——能不能一起把人当家里人看，那时候，男人点头点得很快，说不差这一双筷子。 可日子真过起来，话就变了味，姐夫压着声音嘀咕了一句：“我也没想到他一天能来这么多趟。” 这话像火星子，一下子点着了姐姐的脾气，她手里的筷子不停，往弟弟碗里一筷一筷地夹菜，声音却硬了起来。 “那个不傻的弟弟为啥不上你这儿？还不是因为这个傻的，天生就这样，他不跟你要钱、不图你啥，就图一口热饭，咱家真差这一碗米吗？非得跟他算这么细？” 弟弟听不太懂这些话，只觉得屋里气氛不对，他扒饭扒得更快，喉咙里发出很响的吞咽声，脸憋得通红。 姐姐看不下去了，伸手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慢点，没人抢。” 她知道，这样的场面以后还会有，可她也知道，只要今天她退一步，这个弟弟下次可能就在门口站一会儿，闻闻味儿就走了。 屋外的风吹得窗户轻轻响，屋里，一个人低头吃饭，一个人硬撑着挡在前面，这一碗普普通通的饭，对别人来说不算什么，对她来说，却是不能松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