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危机升级！菲律宾猛然意识到，杜特尔特亲华，原来是在演戏？   “早知道现在这样，当初还不如跟着杜特尔特搞合作！” 菲律宾奎松市街头的抗议标语，戳破了小马科斯政府高调亲美的虚幻泡沫。   如今南海局势剑拔弩张，菲方船只屡屡被驱、补给线持续受限，连总统国情咨文都不敢提南海议题，越来越多菲律宾人开始琢磨：前总统杜特尔特当年的 “亲华” 到底是真心实意，还是另一种权宜之计？   要弄清这事儿，得先看看小马科斯的 “美国牌” 打得多狼狈。2024 年那场仁爱礁对峙至今让菲律宾军方心有余悸：菲海岸警卫队想给坐沉的破船送补给，刚靠近就被 6 艘中国海警快艇围堵。   马德雷山号上的菲军急了，掏出 M16 步枪比划，结果中国海警队员直接吼着 “冲我来” 往前顶，菲军那枪始终垂着不敢举起来。最后补给小艇被拖走，船上士兵只能跳海逃生，这就是高调站队美国换来的 “保护”？   更糟的是，对峙没占到便宜，生计倒受了连累。菲律宾渔民抱怨，现在去传统渔场得绕着走，稍不注意就被拦；商界更头疼，原本和中国的农产品出口订单掉了三成，美国承诺的 “经济援助” 只给了些零碎，2023 年那 2650 万美元援助连填补贸易缺口的零头都不够。   副总统 Sara 干脆公开警告：“再跟着美国耗，菲律宾要成第二个乌克兰！” 7 月 28 号国情咨文当天，数千人上街焚烧小马科斯肖像，怒斥他 “把国家卖给美国”。   这时候翻出杜特尔特的 “旧账”，才明白当年的 “亲华” 多实在。达沃市议会前不久刚通过决议，专门感谢杜特尔特推动中国援建布卡纳大桥，这座 1.34 公里的大桥 12 月刚通车，把原来两小时的路程缩到 25 分钟，每天能分流 3.5 万辆车，沿海经济全盘活了。   要知道杜特尔特任内，中菲签了 100 多个合作项目，菲律宾从中国获得的投资是美国的 5 倍还多，连小马科斯视察大桥时都得承认 “中方技术又好又实惠”。   有人说杜特尔特是 “演戏”，其实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他从不是什么 “对华鸽派”，但绝对是个务实的算账人。当年阿基诺三世跟着美国反华，结果南海闹得鸡飞狗跳，经济增速掉到 4%。   杜特尔特一上台就转舵，喊着 “独立外交”，一边跟中国谈合作，一边没断了和美国的军事联系，这根本不是感情用事，而是精准拿捏了菲律宾的命门：安全靠美国撑场面，吃饭得靠中国给市场。   就像学者分析的，他对国家利益的认知很清楚：比起虚无的 “主权口号”，民生和经济才是选票的关键。   反观小马科斯，算是把 “利令智昏” 演明白了。上台前盯着美国的军事援助，觉得靠《美菲共同防御条约》就能在南海 “占便宜”。   结果美国在菲律宾建了 9 个军事基地，部署了中程导弹，给了 5 亿美元军援，却没解决菲方半点实际问题：仁爱礁补给照样被拦，渔业损失一年超 10 亿美元。   连美国承诺的 F-16 战机都拖到 2026 年才交货。美国自己都在收缩 ——“尼米兹” 号航母摔了飞机就灰溜溜回国，哪有功夫真给菲律宾 “撑腰”？   菲律宾外交的老底其实从来没藏过：什么 “亲华”“亲美”，都是喊给外人听的口号，骨子里全是利益算计。   阿罗约搞平衡，阿基诺三世反华，杜特尔特亲华，小马科斯再亲美，路线换得比翻书快，但核心逻辑没变，谁给的好处多就跟谁走近。南海问题之所以反反复复，就是因为菲律宾总想着 “两头要好处”，又架不住美国在背后挑唆当棋子。   现在菲律宾国内的争论，本质上是 “利益预期” 落了空。当初以为抱美国大腿能 “威慑中国”，结果威慑不成反被打脸；以为能换来经济援助，结果美国给的是 “止痛药”，中国给的才是 “饭票”。   杜特尔特的 “亲华” 不是演戏，是当年最划算的 “生意”；小马科斯的 “亲美” 也不是信念，只是一笔算错了的 “买卖”。   说到底，菲律宾要是真想解决南海问题，光翻旧账没用。与其琢磨杜特尔特是不是 “演戏”，不如想想自己要什么，是继续当美国的棋子被架在火上烤，还是回到杜特尔特时期的务实轨道，好好跟中国谈合作。   毕竟布卡纳大桥通车时的欢呼声，可比仁爱礁对峙时的枪声好听多了。南海这盘棋，靠挑衅赢不了，唯有合作才是真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