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这几天,我和美籍华人堂姐夫聊起牢A的“斩杀线”问题。作为土生土长的西雅图人,又是

这几天,我和美籍华人堂姐夫聊起牢A的“斩杀线”问题。作为土生土长的西雅图人,又是第三代华人,我特意想听听他这个地道美国人的看法。没想到他听完后只是平静地回应:“那些人就是社会垃圾,滥用同情心只会害了自己。” 我忽然意识到,堂姐夫在西雅图早已跻身精英阶层,和那些白人精英们毫无二致——他们早已失去了普通人的共情能力,只剩下精英阶层的冷峻与算计。曾经作为华人的文化烙印,在他们身上早已被同化为冰冷的利益计算,哪还有半分对弱者的同情? 我追问他是不是真的一点感触都没有,毕竟牢A视频里讲的那些人,很多都是从体面的中产跌下去的,可能只是一场大病、一次失业,就被整个社会系统推着坠入深渊。 堂姐夫端着咖啡杯的手没停,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说他在西雅图待了几十年,早就见怪不怪了。他身边的朋友,不管是白人还是华人精英,都默认这是社会运行的常态,那些跨不过斩杀线的人,本质上就是自己没能力,怨不得别人。 我忽然想起之前在牢A视频里看到的案例,一个年薪45万的程序员,就因为半年内接连遭遇失业和大病,医保断缴后账单堆成了山,没过多久就从有房有车的中产变成了街头流浪汉。 还有好莱坞的前童星泰勒·蔡斯,36岁就衣衫褴褛地流落加州街头,粉丝想众筹帮他,他妈妈都拒绝了,说最需要的是系统性救助,单靠钱根本没用。 这些案例我试着讲给堂姐夫听,他却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说这种人要么是不会规划,要么是自身有恶习,不值得同情。 后来我才知道,堂姐夫能有今天的地位,付出的代价远比我想象的要大。他父母是第一代华人移民,为了让他融入主流社会,把家庭收入的四成都砸在了教育上,奥数、私教从不间断,投入是美国普通家庭的两倍。 他自己也争气,考上了名校,可毕业后求职时还是处处碰壁,因为亚裔的身份遭遇了不少隐形歧视。好不容易在科技公司站稳脚跟,又花了十几年才勉强冲破“竹子天花板”,跻身管理层。 他说自己见过太多华人精英为了向上爬,拼命抹去身上的华人痕迹,学着白人精英的思维方式和处事逻辑,共情这种东西,在阶层跃迁的过程中早就被磨掉了。 我注意到他从不和生活在底层的华人来往,社交圈全是和他一样的精英群体。他们聚会时聊的都是股市行情、行业动态,偶尔提到街头的流浪汉,语气里全是嫌弃,说这些人拉低了社区的档次,影响了房产价值。 有一次路过西雅图的流浪汉聚居区,他甚至特意绕路,说里面全是吸毒的和小偷,靠近了会惹麻烦。我忍不住问他,就不怕哪天自己也不小心掉下去吗?他笑了笑,说他有足够的储蓄和保险,还有广泛的人脉,不可能掉下去,那些掉下去的人,都是自身实力不够。 其实我知道,堂姐夫的想法不是个例。美联储的报告里写着,近40%的美国成年人连400美元的应急钱都拿不出来,只要触发失业、大病其中一个条件,就可能被推过斩杀线。 2024年美国的无家可归者已经超过77万,同比涨了18%,这些人中很多都是曾经的中产,他们不是不想爬起来,而是社会系统根本不给他们机会。银行不给贷款,房东会驱逐,雇主不录用,医院的天价账单能直接把人逼破产,一套组合拳下来,再厉害的人也难翻身。 堂姐夫说他早就接受了这套规则,还劝我别太理想化。他说在美国,个人负责就是最高准则,政府不会管你的死活,想要不被淘汰,只能拼命让自己变得有价值。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那些被定义为“没价值”的人,难道就该被这样系统性地抛弃吗?更让我唏嘘的是,像堂姐夫这样的第三代华人,他们的祖辈也曾在异国他乡挣扎过,可到了他们这一代,却彻底忘记了底层的艰辛,反而成了这套残酷规则的拥护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精英阶层的冷峻成了一种标配,共情能力反而成了软弱的象征。堂姐夫们用利益计算取代了情感共鸣,用阶层壁垒隔绝了底层的苦难,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永远站在安全地带。 可他们忘了,斩杀线从来都不是固定的,当整个社会的托底机制越来越薄弱,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成为被“清除”的那一个? 关于“斩杀线”的讨论还在继续,有人说这是资本主义的必然结果,有人说这是个人选择的代价。但我更想知道,当精英们都开始漠视底层的苦难时,这个社会还能走多远? 而那些在异国他乡拼命向上爬的华人精英,在同化的过程中,失去的仅仅是共情能力吗?你怎么看待这种精英圈层的冷峻与算计?又是否觉得,阶层跃迁必然要以失去共情为代价?

评论列表

用户85xxx19
用户85xxx19
2025-12-27 23:10
美国的人权可不是人人平等,而是富人平等。但富人也有摔下马的时候,只是时间与概率问题,迟早的事。这种斩杀线就是一种制度与观念,是对应所有人的。只是富人用钱延缓或阻止斩杀线靠近自己,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