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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开着宝马回村,当众甩给我爸两千块:“二叔别扫大街了,给我家看仓库吧!”我爸笑

堂姐开着宝马回村,当众甩给我爸两千块:“二叔别扫大街了,给我家看仓库吧!”我爸笑着推了回去,第二天却带着她去了后山一处断墙边… 今年冬至,堂姐一家开着锃亮的宝马车回了老家。她在城里做建材生意发了财,这次回来,手腕上的金镯子比手铐还宽。 家族聚餐就在我家老屋院子里。堂姐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从名牌包里掏出厚厚一叠钞票,“啪”地放在我爸——一个扫了二十年村里街道的老清洁工面前。 “二叔,你这活又脏又累,一个月才一千八吧?”她声音拔得老高,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别干了!我城里仓库缺个看门的,活儿轻省,我给你开三千!都是自家人,我还能亏待你?” 满院子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看着我爸。我妈在围裙上擦着手,脸色尴尬。几个亲戚跟着帮腔:“是啊老哥,闺女这是孝顺你!”“扫大街多没面子,去看仓库多好。” 我爸当时正端着碗,蹲在墙角喝粥。他慢悠悠地把最后一口粥喝完,用毛巾擦了擦嘴,然后站起身,走到堂姐面前。他没有接钱,而是用那双满是老茧和裂口的手,把钞票轻轻推回堂姐面前。 “小梅,你的心意,二叔领了。”他脸上还是那副憨厚的笑,声音不大,却很清楚,“可我扫村里的路,扫了二十年。哪条巷子几点有阳光,哪家门口有小孩爱乱跑,我心里有本账。这活是脏,钱是少,但村里给我发工资,我力气换饭吃,夜里睡得踏实。你那仓库,我就不去了。” 堂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讪讪地收回钱,嘀咕了一句:“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那顿饭,后半场气氛都有些怪。我爸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给几个小辈夹菜。 第二天一早,堂姐那辆宝马在村口陷进了下雨冲塌的泥坑里,怎么都倒不出来。她急得打电话叫拖车,对方说乡下路远,起码要等两小时。 我爸扛着扫帚路过,看了一眼,回家拿了铁锹和几块旧木板。他没说话,蹲下身,把木板垫进泥坑,又用铁锹清理轮子边的烂泥。忙活了半个多小时,一身泥点,然后对堂姐说:“试试吧。” 车子轻松倒了出来。堂姐连忙递烟,我爸摆手拒绝了。他指着旁边一条不起眼的小路:“小梅,你要是不急着走,二叔带你看个地方。” 堂姐将信将疑地跟着他,走到后山一段几乎被荒草埋没的老旧断墙边。我爸抚摸着那些斑驳的砖石:“认得吗?这是咱们老族祠堂的墙基。五八年吃大食堂那会儿,全族快断粮了,是你爷爷,我大哥,冒着风险偷偷藏下半袋种子粮,埋在这墙根下。开春拿出来,掺着野菜,救了当时七八户人家的急。他后来到死都说,那不是他一个人的粮,是大家的救命粮,他只是看着,没资格独吞。” 我爸转过身,看着堂姐:“你爷爷,我,咱祖上几代人,没大富大贵过,但都记住一个理:人这一辈子,腰杆子直不直,不看开啥车、住啥楼。只要你的每一口饭,都是自己双手挣的,没偷没抢,没靠巴结谁、算计谁来养活自己,那你站在任何人面前,就都不用矮三分。扫大街不丢人,丢人的是吃了不该吃的饭,得了不该得的好处,那才真叫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堂姐站在那堵沉默的断墙前,看着我爸沾满泥泞的旧解放鞋和挺得笔直的背影,第一次没接上话。阳光照下来,她宝马车的车漆晃得刺眼,却好像比不上那堵破墙,和她二叔眼里那点干净的光。 那天之后,堂姐再没提过让我爸去看仓库的事。而我爸,依旧每天天不亮就扛着扫帚出门,把村里的每条路,打扫得干干净净。他的日子,就像他扫过的青石板路,简单,清晰,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谁也甭想让他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