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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洪学智到东北后部队饥寒交迫,国民党军需官找上门:我有粮食、药品、棉布、

1946年洪学智到东北后部队饥寒交迫,国民党军需官找上门:我有粮食、药品、棉布、军装,你们要不要?   那是1945年的初冬,也是一场关乎生死的竞赛,在这场较量中,杜聿明率领的国民党13军和52军显然占据了先机,他们的推进速度远超预想,不仅在11月16日便抢先控制了咽喉要道山海关,更是将关键的补给重镇锦州收入囊中。   这意味着,中央原定要在锦州为这支疲惫之师进行的休整计划彻底泡汤,数万名衣衫单薄的战士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关外的冰天雪地里,那时候的情况究竟有多惨烈,看看战士们的脚下就知道了。   三师的家底薄得可怜,虽然在此之前勉强搞到了一万件日式呢子大衣,但这仅仅是杯水车薪,更致命的是,全师不仅连一件像样的皮大衣都没有,甚至半数士兵还光着脑袋,至于脚上,除了少得可怜的两千多双棉鞋外,绝大多数战士穿着的是两万双胶鞋。   这种鞋在南方的雨季或许是行军利器,可一旦踩在东北坚硬如铁的冻土冰面上,瞬间就能把脚掌冻成没有知觉的冰块,那是真正意义上的举步维艰,原本的主心骨黄克诚此时恰逢重病缠身,指挥的重担全部压在了洪学智一人的肩头。   这位后来著名的后勤“大管家”此刻正面临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绝境,更让人绝望的是周遭的环境,由于老百姓对这就陌生的队伍不了解,大军所到之处往往十室九空,想买点粮食都找不到卖家。   虽然部队手里攥着出关时领到的200万伪满洲币,但在混乱的时局下,这笔钱也仅仅够维持全师十天的伙食,除了靠着以前日军剩下的一点陈粮,数万大军基本处于“走到哪吃到哪”的流浪状态。   到了12月12日,局势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黄克诚在发给中央军委的电报中透着深深的无力感:虽然部队勉强休整了十天,但前途未卜、物资匮乏,不少干部心生苦闷,甚至有的连队出现了严重的逃兵现象。   再这么耗下去,这支部队还没等跟国民党开战,恐怕就要先被严寒和饥饿拖垮不战自乱,就在洪学智为了几车棉花和粮食愁得满嘴起泡的时候,战局的转折点以一种极为荒诞的方式送上门来。   营地外来了一个穿着体面、神色鬼祟的客人,此人一张嘴,并不是要谈什么停战协议,而是直接抛出了一个足以让洪学智心跳加速的清单:粮食、药品、棉布、军装,应有尽有,谁能想到,这位主动找上门来的“救世主”,竟然是国民党部队里的一位军需处长。   在他眼里,那个不仅是即将交火的对手,更是潜藏的大客户,这哪里是什么战场,分明是倒手捞油水的商场,这位处长很直白:既然我都敢自报家门,就是吃准了你们现在缺衣少穿,想活命就得做买卖。   对于当时的洪学智来说,什么敌我立场、什么正邪对立,在战士们被冻裂的皮肤面前都得往后哨,只要能弄来御寒物资,这简直就是黑暗中的灯塔,哪怕是高价买也是雪中送炭,交易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洪学智虽然穷,但为了救急,那是下了血本,当即派人挑了两大担沉甸甸的银元送了过去,那个国民党处长倒也“讲诚信”银元一到手,五辆装满被服棉衣的大卡车就在指定时间轰隆隆地开到了交接点。   这批物资就像起死回生的灵药,原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三师主力,转眼间换上了厚实的棉衣棉鞋,个个精神抖擞,成了整个民主联军中过得最滋润的“土豪”部队,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东北的雪原上传开了。   周围那些还穿着单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兄弟部队看得眼珠子都红了,各师首长纷纷找上门来“讨公道”打趣洪麻子有了肉不能自己躲着吃独食,必须得给大伙指条活路,本着互帮互助的原则,洪学智也不藏私,大方地把这位“神通广大”的军需处长介绍给了友军。   一时间,国民党的那座军需库门前车水马龙,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国民党军队在前线还不知道对手是谁,后方的仓库却已经快被对手搬空了,那位处长赚得盆满钵满,但随着仓库日益见底,他也开始慌了神。   这要是让杜聿明或者上面的长官来查账,哪怕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为了抹平这笔烂账,这个聪明的蛀虫再次找到了他的老主顾,这次他不要钱,只要洪学智帮个“小忙”演一场戏。   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剧本,一支精锐的民主联军小分队突然对那座早已被掏空的军需库发起了“猛烈袭击”守卫的国军猝不及防,在混乱中丢盔弃甲,紧接着,一把大火冲天而起,将那座原本就空空如也的仓库烧了个精光。   这一把火,不仅烧掉了国民党几千万的战备物资记录,也把那位军需处长的“贪污证据”烧得一干二净,这场大火之后,三师的后勤问题迎刃而解。   而在这种特殊环境下锻炼出来的筹措能力,或许也在冥冥中为数年后朝鲜战场上那位让美军头疼不已的志愿军后勤司令员,埋下了最初的伏笔。 信息来源:光明网